聂靖泽淡淡道,“找粟息。”
服务员闻言愣,思忖片刻后,语气略微疑惑地道:“粟息?说起来,今天整个上午好像都没有看见他……”
聂靖泽皱起眉来,“他没有来上班吗?”
“好像是没有来,帮您问问吧。”对方说完,转身朝后厨方向走去。
聂靖泽站在原地未动,眉间沟壑却越来越深,心中无端端生出不太好预想来。
聂靖泽醒来时,床上已经不见粟息踪影。满是褶皱痕迹床单和衣裤乱丢卧室昭示着昨天晚上发生过事情。他从床脚捡起外套披在身上,起身路走出卧室,心中仍存有侥幸般将公寓中每个角落里看眼,最后停在玄关鞋架前。
确定鞋架上并未多出任何不属于他鞋子,粟息早在他醒来以前就悄无声息地离开这件事实以后,聂靖泽面色微沉。转念回忆起昨天晚上过程与画面,他又面色稍霁。
他返回卧室中拿上干净衣服去浴室中冲个澡,出来时拿起放在床头手机看眼时间,已经过上班打卡时间。他思考秒,索性直接给公司中负责协助他助理打个电话过去。
对方接起电话,开口便问他什时候来公司。
聂靖泽言简意赅:“今天不过来,有事再给打电话。”
两分钟以后,先前与他说话那人终于返回,“这位先生,帮您问过们经理。粟息没有来上班,他今天早上已经辞职。”
“辞职?”聂靖泽神色骤变。
对方仍是面带微笑,“是先生,他辞职。”
聂靖泽面容冰冷地离开火锅店。
他挂掉电话,却仍旧换上外出时穿外套,并未在家中停留太久,很快就带着车钥匙出门。猜想粟息今天大概也要上班,聂靖泽直接省去打电话给对方步骤,出门到附近早餐店中草草吃点东西,随即开车去粟息上班火锅店里。
他本意是想去店里找粟息,顺便叫对方跟经理请半天假,然后把人带出来去吃午饭。然而却事与愿违。
车开到火锅店门外时已经临近中午饭点,他直接将车停在店门外,下车朝火锅店内走去。这个时间点正是客多时候,大厅内穿同色同式工作制服服务员忙得脚不沾地。连本该安排在门口迎客人员,也被调去其他地方。
聂靖泽推门进去时,甚至并未有人及时注意到他。他远远地朝那些穿工作制服人中扫眼,却并未看见背影极似粟息人。
心中虽有些奇怪,聂靖泽却并未多想。他朝里迈步,陌生面孔服务员终于注意到他,笑容满面地迎上前来问:“您好,请问几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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