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干嘛,水都流到裤子上来。”
粟息抽出两张干净纸,弯腰按在他大腿上。
聂靖泽看在眼里,身侧交叠指尖重重地摩挲下,心中骤然又浮起如前天在酒吧洗手间里,看见粟息给钟情脱裤子时般浓烈不适感来。只是这次,他神色平常地挪开目光,很好地忍下来。
不料沈隋却不像那在他们面前畏畏缩缩钟情,反倒大剌剌地扣住粟息按在自己大腿上那只手,摆出脸人证物证皆在,不会轻易作罢厉害神色,“胆子不小啊,算计到头上来。你说,你们经理要是知道,你个小小服务生还敢借着倒水由头勾引客人,会不会开掉你?”
聂靖泽倏地站起身来,抬脚踹在沈隋身下椅子脚上。踹得沈隋椅子往后移移,连带着本人神色微懵地松手。
下秒,聂靖泽俯身重重拍开粟息那只手,将手里干燥纸巾按在沈隋大腿上,神色不耐地起身,“沈隋,你没事吧?酒吧里那多赶着爬你床人看不上,却在火锅店里对个服务生摸来摸去?”
沈隋满脸问号地抬头,他不是正在尽心尽力且亲力亲为地帮聂靖泽找前男友麻烦吗?聂靖泽这他妈是吃炸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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