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皆是没有发现,楼下车没有立刻离开。
聂靖泽坐在车里抽烟,烟雾缭绕中瞥见楼上出租房灯光亮起来,他走神秒。
回过神来时,男人拧着眉头掐掉手中仍留有半截香烟。
默认沈隋去为难粟息,不过是为还当年粟息对他做过那些事而已。就连频繁接触钟情,也不过是
粟息沉默不语,任由自己手腕被对方扣下。
服务生将钟情送入后排车座,钟情屁股沾上舒适柔软真皮座位,整个人侧身斜躺下来,瞬时占据掉整个车后座。
聂靖泽停在后座车门外,看眼睡在车里钟情。
服务生连忙弯腰要将钟情叫醒。
聂靖泽短暂地沉默秒,沉声打断对方:“不用喊。”
只是如今他再也觍不下脸来去做出向对方索吻那样事来。
冷不丁想起当年装醉那桩事来,他面上仍是有瞬默然。倒是时想不起来,此时是要顺势装醉,还是要若无其事地转身才好。
沉默光景有些久,聂靖泽双手从他腋下抽回,将他脸掰过来仔细查看。
余光触及对方眼中审视时,粟息微微顿,半阖着眼眸歪过头沉默不语。
谎言被拆穿瞬间并不好受,他选择继续撒谎。
服务生从顺如流地直起身体往后退。
聂靖泽抬手关上车后座门,转而拉开副驾驶车门,将粟息推进去。
对方手上动作来得突然,且丝毫称不上温柔和体贴。粟息身体不稳地坐倒在副驾座上,头撞在车顶上。他不着痕迹地皱起眉来,边伸手去悟自己头顶,边装作醉酒模样碎碎自语,语序听上去却明显前后颠倒。
立在车门外聂靖泽冷淡地收回落在半空里手,替他关上车门。
车从酒吧门口路开回出租房楼下院子里,钟情在后排车座上醒过酒来。没有丝毫醉意粟息,却靠在副驾驶座位上睡整整路。最后下车时,反倒是成同样误以为他喝醉钟情,来搀扶他上楼梯进家门。
聂靖泽捏着他下巴,将他脸抬起来,目光寸寸地从他微垂眼皮上挪过。
顶着对方目光翘起唇角,粟息低声喃喃:“星星……星星在水里啊。”
两人隔得极近,他说话时,还能闻到近在咫尺浓浓酒气。聂靖泽松开面前喝醉人,伸手去拎仍旧坐在地上钟情。
酒吧里服务生将聂靖泽车开到路边,打开车门下来时,瞧见路边喝醉两个人,又见聂靖泽只手拎在钟情衣领上,动作利落地走过去扶粟息。
聂靖泽开口叫住他,松开钟情衣领,将人推给他。转身去抓粟息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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