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情闻言愣,“等于二?”
沈隋冷下脸来,转身去拿调酒器。他觉得,自己被挑衅。数分钟以后,他将第二杯色调灰蒙蒙酒放在钟情面前,抬起眼皮看他,“喝。”
钟情莫名沦为试酒人。不过好在,他很快就醉倒在第二杯酒上,趴在吧台上睡不起。
沈隋这才神色稍缓,哼笑声收回调酒器,轻轻地皱起眉来,“你把他带到这里来干嘛?你该不会真是看上他吧。”
聂靖泽语气随意,却不知其中含有几分真假:“玩玩也不错。”
这两年来沈聂两家在圈内地位升得极快,富家少爷朝两人笑笑,好脾气地问:“怎?”
聂靖泽修长指节虚指指钟情位置,拧眉不耐道:“帮他请个假。”
富家少爷爽快地应下来,离开前倒是多看眼钟情脸,眼中褪去不少轻视和不屑,有些对他另眼相看。
聂靖泽冷淡地转过脸来看钟情。
钟情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将杯中酒口灌下。
白天不营业酒吧被出手阔绰富家子弟包下场来。
沈隋神情散漫地站在吧台里挑玻璃酒杯,聂靖泽坐在吧台前看篮球赛。
钟情沉默地坐在聂靖泽身侧座位上,大气都不敢出。
沈隋将色泽艳丽鸡尾酒推到聂靖泽手边,语调懒洋洋地道:“品品。你出国这两年,专门找调酒师学这个。”
聂靖泽接过那杯酒,却没有递到唇边,反而转手给钟情。
沈隋愕然数秒,抬起钟情脸仔细打量过后,低声自语道:“该不会是前些年被粟息整出阴影来,审美也跟着发生天差地别转变吧?”
虽有两年没见过粟息,他却仍旧记得对方那张漂亮脸。和眼前这钟情比起来,大约是个基因在天上,个基因在地
“你可真够猛。”沈隋见状笑得轻佻,“待会儿可别想着能竖着走出酒吧大门。”
钟情红张脸,被酒里劲头给憋。
聂靖泽没有看他。
然而等上大半会儿,却还见钟情稳稳地坐在高脚凳上,脸红红,眼神却片清明。
沈隋朝他扬扬下巴,不悦地试探:“加等于几啊?”
沈隋眉毛挑得极高,副不认识他惊诧模样,“你就是这糟蹋心血?”
聂靖泽不欲搭理他,转头扫眼神色懵然钟情,“喝掉它。”
接收到来自沈隋怒目而视,钟情战战兢兢地抬头,“、晚上还要上班……”
聂靖泽这才看向沈隋,“那家会所老板你认识?”
沈隋稍显不快地冷哼声,抬手招过在舞台上调试吉他富家少爷,“他哥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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