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脸懵地望望粟息,最终紧抱着沾有聂靖泽气息外套,面上难掩喜色跑回座位上坐好。
两手空空粟息仍旧站在原地,因为脸上突如其来轻微刺痛下意识地眯眯眼睛。
从眼角下方路延伸至脸颊痕迹以肉眼可见地速度红起来。
聂靖泽目光落在他脸上。
察觉到他注视,粟息伸出手按着脸揉揉。本是有些发红痕迹,如同被揉掉薄薄层皮般,轻轻地浮肿起来。
粟息去帝都理工看球赛那天,杨集也跟去。对方不知道粟息手中内场工作牌是院花给,虽然眼红羡慕不已,却也老实往体育馆内观众席方向去。粟息跟着拉拉队进内场,双方校队还没有上场。他在院花身旁坐下来,提句杨集在观众席上事。
院花起身走到场边打个电话。
十分钟以后,杨集从内场入口走进来,眼巴巴地望眼穿露腰上衣和短裙,将外套披在肩上院花,绕到粟息另侧坐下来,指尖轻轻挑起胸膛前工作牌,眉开眼笑地道:“少爷,谢。”
粟息目光怜悯地看他眼,并没有开口解释。
帝都在十月中旬终于进入深秋,聂靖泽和其他校队成员皆是穿着外套入场。校队成员站在场边脱外套时,领队体育老师尚未来得及伸手接衣服,拉拉队这边瞬时涌上三两个身材窈窕女生,抢着去给他们抱外套。
整个上半场比赛中,粟息脸上那道红痕时不时地浮现在眼前。
裁判吹响中场休息哨声时,聂靖泽丢下从对手手中截下篮球,边抬手将汗湿短发朝后拨,边从场上走下来,抬眼时却看见本该待在场边座位上粟息,坐在留给他们休息长凳上。
粟息起身给他递白色干毛巾,聂靖泽视而不见,转身要去捞带队老师手中毛巾。余光却从粟息白皙脸上掠而过,无意识地在对方脸上那道突兀红痕上多停留
坐在院花身旁短发女孩子停在聂靖泽面前,边好脾气地冲对方笑,边小心翼翼地伸出双手。
聂靖泽按住外套拉链扣动作顿,皱皱眉没有说话,面上却明晃晃地写着拒绝。
短发女孩子神情略显失落,举在半空中双手缓缓垂落下来,余光却瞧见自己身侧又来人。
粟息望着聂靖泽,“帮你拿衣服。”
已经脱下外套聂靖泽,闻言却是散漫挑唇,转而毫不犹豫地将外套朝短发女孩子怀里丢去。纯黑色外套在空中飞快地划过道弧线,落入女孩子手里。和她挨得近粟息,被外套拉链扣裹着利风砸在脸上,擦出道长却淡痕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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