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林原野深以为然地点头，将指尖
爆米花送到他嘴边。
电影开场以后，放映厅里灯光暗下来，林原野就不再与他说话。或许是大半年没有进过电影院，两个小时外语影片，林原野看得格外认真。
电影以两位主角分手后重逢开场，结尾亦定格在两人挥手道别画面上。两个小时后电影结束，林原野跟在程燎后面起身离场。
他抱着没有吃完爆米花，与程燎走出电影院大门。在秋日夜风拨过额发与睫毛时，林原野眼底映着璀璨耀眼灯火，从路旁回过头来笑着问：“要不要去河边走走？”
程燎说：“好。”
。两秒以后回过神来，也用轻快嗓音开玩笑道：“
突然有点想改主意
，能不能要你男朋友电话号码？”
林原野眼中渐渐浮起笑意来，“如果是这样话，你还是要去问他，可做不这个主。”
女孩配合地侧过身体，重新将视线转向程燎方向。
男人不带半点犹豫地开口拒绝：“不行。”
对于这样意料之中答案，女孩并未露出任何失望表情，而是不好意思地冲两人笑笑，继而识趣地不再继续追问下去。
两人沿着人行道朝前方路口走去，林原野手机还放在程燎那里，他并没有开口向对方要回来，而是在晚风里略有感慨地出声道：“买票时候没有发现，电影是不好结局。”
程燎在路口斑马线前停下脚步，并未对这场电影做出太多评价，只言简意赅地接话道：“电影还不错。”
没有留意到身侧男人止步，林原野
边赞同地点头，边心不在焉地迈出脚步。
鞋底即将压上斑马线那刻，对方从后方伸手将他拉回来，“是红灯。”
两人买爆米花和饮料，就已经快要到电影放映时间。转头和素不相识女孩告别以后，林原野拉着程燎朝检票口走去。
爱情片上座率不如科幻片那样高，两人甚至买到后排中间好位置。进入放映厅坐下来，荧幕上还在轮播五花八门广告，林原野边低头捏爆米花吃，边滑动手机屏幕问：“网上对电影评分好像不低。”
程燎伸出只手掌来，完完整整地盖过他亮起手机屏幕，将手机从他那里拿过来，顺手放入自己上衣口袋里，“电影要自己看才有意义。”
林原野盯着他侧脸看片刻，半晌如同记起什
有趣事情般，意味深长地哦声问：“所有关于和你回忆，也要自己想起来才有意义？”
未料他会联想到这件事上，程燎嗓音低沉而缓慢地出声反问：“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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