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们反应过来,程燎就步伐平稳地从台上走下来。他先是瞥眼,那畏畏缩缩躲在阴影里狐假虎威人,而后才垂眼扫向面前地头蛇。
台上那俩失脸面跟班,其中人恼羞成怒地拆下架子鼓上镲片,不等老大发号施令,就跳下舞台,对准程燎头部重重敲上来。
程燎如同脑后长眼睛般,动作从容地侧头躲开。与此同时,斜刺里只手伸过来,将跟班手腕紧紧扣在空中。
那只手看上去白皙而又修长,属实不像是很会打架人。跟班略微恍神秒,手中镲片就被手主人利落抢过,转而冷不丁地朝他头顶盖去。
下秒,林原野手腕被人轻轻捏住。顺着对方手朝上看,对上程燎那双波澜不惊黑眸时,他微不可见地挑起眉尖来,“有事?”
娃娃脸费解目光里走进去。
乐队表演已经开始,酒吧中又光线昏暗,找不到那几人准确去向,林原野带着娃娃脸在吧台边坐下来,只等着他们主动站出来。
果然不等台上这首歌结束,那模样粗壮凶悍男人,就扬着手中酒瓶站起来,话语冰冷地叫停乐队表演。
没有去评价主唱或是吉他手,男人将矛头径直指向程燎道:“台上架子鼓打什玩意?家猪圈里畜生都不听。”
对方找茬苗头十分明显,乐队其他两人抱着战火不波及自己,自然是该明哲保身想法,沉默寡言地站在原地没有动。
男人闻言,面不改色地伸手去拿他手中镲片,继而言简意赅地解释:“镲片太贵,赔不起。”
想到对方每个月工资,以及平房里破旧家具,林原野立即懂事地松开指尖,眼眸饱含理解地看着他将镲片拿走。他转而四下里张望,想要寻找便宜好用工具。
跟班趁机剧烈地挣动起来,想要
程燎面上未见分毫情绪波动,拿着两根鼓棒从大鼓后起身,语气冷淡地建议:“不想听可以把耳朵堵上。”
他这句话说出来,那地头蛇即便不见得真会动怒,却也有被他激怒正当理由,男人高高扬起手臂甩下,手中酒瓶底清脆响亮地磕在桌边,“你他妈这是什态度?”
这声警钟敲响,坐在他们周围那些普通客人,立刻就作鸟兽散般纷纷起身逃开。刚才还喧哗热闹酒吧,立刻就变得安静死寂起来。
男人握着酒瓶坐下来,面容微沉地吩咐道:“去把他给叫下来。”
身侧另外两人大步跨上舞台,就要伸出手去拽程燎衣领。程燎手臂略微施力,拿在手中鼓棒如同打蛇七寸那般,直接敲软两人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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