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原野绕过他走向门口，头也不回地抬脚跨
出去，朝院门
方向走过去。不到
分钟时间里，他甚至都没有走到院门口，就再次从屋外折返回来。
他停在屋子门边，右手指尖摸在自己柔软耳骨上，脸上带着不似作伪茫然与意外，“
耳钉好像不见。”他蹙眉望向站在屋内男人，“程燎，你看见耳钉吗？”
听闻他问话，男人抬步缓缓走向他，眸中似有笑意闪过，“没有。什
时候丢？”
林原野心中微怔，定睛去细看时，发现那只是灯光落在对方眼里，折射出来错觉。“不知道。”他面容困惑地看向程燎眼睛，“你还有印象吗？”
“回来路上还在。”程燎说。
收般，不等屋内人回答，他就逃也似地跑向院子门口。
东西就摆在沙发前矮桌上，程燎却对娃娃脸话没有太大反应。对方离开以后，他仍旧站在电视机旁没有动。
男人身后沙发上，林原野眸色清明地睁开眼睛，悄无声息地抬起压在身下那只手，取下戴在耳骨上碎钻耳钉。
他捏着那枚耳钉轻轻抛，亲自目睹耳钉滚入沙发左侧角落里，才从沙发里翻身坐起来，垂眼看向摆在面前桌上袋子。
程燎听见动静回头，瞥见他面上神色镇定清醒，不似在酒吧里那般困倦混沌，不由得抬抬眉毛，语调低沉而缓慢地问：“酒醒？”
“应该是掉在你家里。”林原野顺着他话往下猜。
男人神情淡然地点头，视线很快就落向屋子里沙发，“去沙发上找。”
踩着他尾音从门外跨进来，林原野径直走向摆在里面沙发。耳旁紧跟着响起对方脚步声，程燎也从门边走过来。
林原野并未回头，抬起条腿压在沙发上，俯身跪在沙发边，低头在沙发中间认真翻找。程燎停在他身后很近地方，低沉嗓音从他头顶淡然响起：“找到吗？”
“没有。”林原野垂着头回答，他开始用手去扒拉沙发坐垫中间缝隙。
林原野在他话中抬起脸来，朝他笑下，“没醉。”早已提前备好理由，他轻耸肩头解释，“游戏输太多次，就只能装醉。”
对他解释不予置评，程燎垂眸看向他问：“要喝水吗？”
林原野不客气地朝他点头。
程燎用干净杯子接水，送到他面前来。林原野接过那杯水喝完，只字未问桌上那袋东西，从沙发里站起来道：“谢谢，回去。”
男人不咸不淡地嗯声，视线从他空荡荡耳朵上掠过，并未出声阻拦他，也没有主动提出来要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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