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直到被拷上双手，他都不明白自己犯
什
错。
在他看来，自己仅仅是发挥所长，叱咤网络而已。
技术有什错？
“技术有什错？”傅许欢手中
《永夜闪耀处》已经被翻得卷皮，苦笑摇头。
沈寻看他
眼，“笑什？”
花崇有段时间很担心柳至秦受到影响，时常在柳至秦面前念叨安择，想让柳至秦相信，安择绝对不会为连烽所用。
“你给
洗脑呢？”柳至秦温和地笑，边说边摸他耳垂，“知道。相信你，也相信哥。其实连烽说不说出真正‘棋子’是谁，都已经不重要。五年前事，罪魁祸首是连烽和‘古今’，‘古今’早就死，连烽正在等待刑罚。即便那六人里确有‘棋子’，也只是受害者——就像肖诚心。”
直到生命最后刻，肖诚心仍然没有忘记自己是名警察。
何况反恐特警。
花崇释然，“你能想通就好。”
“但很遗憾。”说着，连烽面部线条开始颤抖，眸中泛出绝望而痛苦光，“如果没有因伤离开，父亲就不会被你们害死！”
他说是最后那场针对“丘赛”清剿行动。
花崇眼神渐深。
“要复仇！要复仇！”连烽越来越激动，“你们都该死！你们不配活着！”
花崇再问：“你说你操控六人小组里人，那人是谁？”
“没什。”傅许欢珍惜地收起《永夜闪耀处》，以只有自己听得到声音说：“很多人觉得，作恶也没有错。”
连烽心情好时候承认，早在“古今”被击毙后，自己就开始谋划场大规模袭击。
首先要在大城市，
那个隐藏在网络背后助连烽臂之力黑客最终被找到。
柳至秦封锁他整个僵尸网络，在无数虚假信息中抓取到他真实身份。
他叫何拾，书生打扮，文质彬彬，习惯边说话边推眼镜。
出乎众人意料，他没有被连烽洗脑，没有成为连烽“棋子”，和陈辰，还有其他被制作成人体炸弹涉恐分子完全不同。
他具有自己意识，很清楚自己在干什
“安择。”连烽给出答案从头到尾都没有变过。
花崇摇头，“不可能是他。”
连烽阴鸷地笑，“可是你已经不能向别人求证。世界上只有个人，知道‘棋子’是谁。说是安择，就是安择。”
审讯时常因为连烽不配合而中止。他思维早已脱离正常轨道，“古今”在他脑中种下邪恶种子生根发芽。他愿意将无数人生命献给“古今”，甚至包括他自己生命。
他无所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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