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还没有,这毕竟是念大学之后第场恋爱,还是很看重,也很珍惜。”常珊摇摇头,“后来接连发生些针对女性犯罪事件,他很喜欢点评这些事,总说那些受害女人活该、自己骚、欠操,话说得很难听。还有那年开冬奥会,印象特别深刻是,任何队员拿奖,他就搓着手说,‘真划得来,发财’。也是女性,他那些话很容易让带入自己,而且他说人家运动员‘划得来发财’,实在让作呕。各种矛盾凑在起,们开始频繁吵架,之后跟他谈分手,这时他‘风度’又回来,不生气也不爆粗,和说好聚好散。”
“好聚好散?”花崇问:“照他性子,分手之后应当去BBS涮你顿。”
常珊笑,“也觉得。但知道他习惯在BBS上骂人,他可能比较忌惮这点吧。他最好面子,不想和撕破脸,这几年们见面,还会友好地打个招呼。”
“他有没有在明面上得罪过什人?”
常珊想阵,摇头,“据所知,应该是没有。他在表面上很会做人,如果不是与他谈过恋爱,肯定不会发现
如果早知道们阶层不同,不会追他。但是们已经在起,不想因此分手。是些日常琐事,让越来越受不他。”
“比如?”
“他太喜欢抱怨,而且心思比较龌龊。他在外人面前很有风度,刚和在起时,也保持着这种风度,时间长,他性格里那些不太好东西就都,bao露。”常珊微蹙着眉,边回忆边道:“他可以因为件很小事,抱怨整整天,例如早上起来时,发现鞋子被室友踢到门口,还有上课时前桌人坐得笔直,挡住黑板,还有什网卡住,图书馆没位置,想借书没借到,学生会新人资质太差……听他抱怨两次还行,久真很烦。他个大男人,成天就为这些鸡毛蒜皮事嘀嘀咕咕,实在是受不。”
花崇问:“除跟你抱怨,他有其他发泄渠道吗?”
常珊愣下,“有。他时常去们学校BBS上匿名发帖,看不惯谁就添油加醋地骂谁,还造过谣。”
“你提醒过他吗?”
“当然提醒过,但他不听。好在他也不会对发火,只是让看他发帖子。觉得很恶心。他那时样子现在还记得——坐在电脑前,噼里啪啦敲键盘,低声笑。虽然这说很不尊重死者,但觉得他,他真……”
“嗯?”
“真让想到个词——苍蝇搓手。”
“所以你跟他提分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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