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柳至秦点头，不动声色：“怎
个离谱法？”
“就不久前还在你身边出现过
人，突然死
，还死得那惨，尸体最后还是给你发现。”周明打个哆嗦，耸着肩膀，“不能细想啊！”
“前不久还出现过？你们是怎认识？”
周明看起来没心没肺，其实也不傻，思考片刻便警惕起来，“
跟他死可没关系啊，不信你们可以去
“郑奇？”周明挤拧着浓眉，“好像听说过，但没什印象。”
“他就是你们找到死者。”柳至秦将
张照片往前推，“你同校学长，建筑学院大四学生。”
周明睁大眼，盯着照片看几秒，登时咋呼起来：“操是他！”
“你认识？”
“这人……这人……靠！居然是他！”周明穿件土气短袖体恤，手臂露在外面，皮肤肉眼可见起层鸡皮疙瘩。
正午，烈日当空。
“查到，视频中男子是轻纺学院大学生，名叫卢庆，他……”张贸甩掉脸上汗水，话还没说完就被花崇打断。
“卢庆？周明宿舍室长？”
“啊？”在太阳底下奔忙上午，张贸脑子瞬间没转过弯，“谁是周明？”
“那个报案人，也是轻纺学生。”柳至秦看眼花崇，“记得他说，当时个人在小树林，心里不踏实，打电话让室长叫宿舍兄弟们来帮忙找尸体，结果这个卢庆把大半个学院人都叫来。”
他抱着手臂，本能地搓着鸡皮疙瘩，有些语无伦次：“丨操！他丨妈真没想到是他！他怎死？”
柳至秦观察着周明反应，等大约半分钟才问：“你认识死者，但不清楚他名字？”
周明愣半天，接受不熟人被杀害分尸模样。
柳至秦也不催他，只道：“你先平静，什时候缓过来，什时候听你说。”
“不，哎不是……”周明抓抓头发，“也不是缓不过来。……只是觉得这事儿，哎，这事儿太离谱吧。”
“而且发现郑奇头颅就是卢庆。”花崇支着下巴，“还有当时和卢庆在起人。”
张贸后知后觉道：“靠！那卢庆嫌疑重大啊！洛大新校区宿舍比老校区好，间屋住四个人。只有四个人去小树林话，现场无论如何不会被破坏成现在那个样子！他是故意！”
洛大新校区远离市局，重案组在附近学府街派出所借几间屋办案。周明再次被请来，脸上泛着股兴奋劲儿，眼睛里却布着几条红血丝。
“昨儿激动，没睡着。”他如此解释。
柳至秦开门见山：“认识郑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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