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儿做。”蒋驭衡指指衣帽间,“咱们站着来。”
岑燏慌:“要在床上做,你躺着,在上面!”
站着怎行?腰酸腿痛,操两下就会抖!
“挨罚还跟讲条件?”蒋驭衡半眯着眼,不容反驳道:“过来。”
岑燏有点气,下床时差点摔跤。这人就是拿捏着他软处,想怎整他就怎整他。
前阵子蒋驭衡忙,两人已经挺久没真枪实弹地干,好几次都是睡前互相撸把,有回岑燏早晨醒来玩心大起,还给蒋驭衡来次叫醒服务。
听着浴室传出水声,岑燏趴在床上给自己做润滑——他等不及,只想待蒋驭衡出来,就立即扑上去,扯掉恋人腰间浴巾,直接坐上去。
对,这回定要骑乘,定不能被摁在床上正面干。
蒋驭衡喜欢摸他腿,若他在下面,腿定会被抓住,不是折在胸口,就是被扛起来,肌肉现在还酸痛着,这俩姿势他可受不住。
姓蒋又特别敏感,稍有不对就能察觉出端倪。
查过刀上有什东西吗?”蒋驭衡托着他后脑,心底阵痛。
岑燏本想顶句“小毛贼刀上能有什东西,你当还是咱们出任务那时呢”,话到嘴边又吞下去,装得十分乖巧:“查,什也没有。”
蒋驭衡这才稍稍放下心来,手指摩挲着他下巴:“下回……”
下回不准再做这种事。
蒋驭衡看着岑燏,后面话说不出口。
怪谁呢?
还不是怪自己愿意凑上去挨整。
趴
岑燏边按摩边想,蒋驭衡没法批评他见义勇为,但要知道他背着自己去骑马,那,那就惨。
十多分钟后,水声停,岑燏立马撑起来,两腿分开跪坐着喊:“衡哥来,要骑你。”
蒋驭衡哼笑声,岑燏顿觉不对劲——这人每次那笑时都没什好事。
蒋驭衡穿着件长浴袍,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过来。”
岑燏警惕道:“干嘛?”
岑燏倒是知道他想说什,也知道他为什说不出来,“下次再遇到这种事,会比这次小心。”
曾经穿过7年军装,如今虽然已经将肩章臂章和无数荣誉尘封在记忆中,但有些习惯,这辈子都无法改掉。
蒋驭衡笑笑,在他鼻梁刮下:“没有下次,以后给老老实实在家待着,哪里都不准去。”
“啊……”岑燏眼尾垂:“书店呢?好歹是个当老板,不去看看说不过去吧?还得给员工发工资。”
蒋驭衡不再跟他啰嗦,拉开领带:“先去洗个澡,上次账加上昨天,咱们今天好好清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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