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上次买
药已经用完，姜乃冬在手机上记
个备忘录，提醒自己明天下课去买。他拿起手机要打游戏，开门出去晒衣服陈觉，在阳台上回头冲他喊
嗓子：“乃冬，你擦药吗？”
姜乃冬说药没，明天去买。
“那
下楼买瓶冰水给你敷敷？”陈觉关上阳台门走进来。
“不用，已经敷过。”他说完这
却听队长神情严肃地打断：“们球队门面可不能破相。”
姜乃冬：“……”
他预感十分强烈地主动开口问：“又有什
事要让去做？”
如这位大三赵队长所说，姜乃冬从大入队开始，就是整个足球队主力加门面。校队所有对外抛头露面社交活动，从来都是只会落在姜乃冬身上。
队长闻言，朝他露出慈爱笑容来，“你也看到，刚才校杂志社学妹来找。”
姜乃冬连忙伸手接住水，愣过秒后回答：“谢谢。”
程棘认出他那张脸和身上球衣，压住眼底诧异抬头睨向他道：“你是足球队？”
“很难看出来？”姜乃冬语气困惑地反问。
程棘：“……”
他强忍脾气回过头继续骂惹事寸头男生。
只需对方稍稍开个头，姜乃冬就能分毫不差地猜到下文：“又是采访？”
队长点点头，“这次是副社长直接和你对接，可能还需要拍几张照片。具体时间还没有定下来，到时候会把你微信给她。”
“好。”姜乃冬习以为常地应道。
晚上九点踢完球回去，室友们发现他脸上破相，也纷纷放下手中事过来关心。姜乃冬踢足球没少受伤，宿舍里也是常年备有许多喷剂膏药，是真没将这点小伤放在心上。
他洗完澡和头发出来，就把擦头发毛巾搭在后颈上，去书桌旁边抽屉里找药。伤药虽然备得多，但用起来也比其他人要快。
校队里有严格规定，打架是要受处分。遇上学校有比赛时候，正式队员甚至会被罚去看饮水机。好在双方队长来得及时，两边队伍并没有打起来，唯独姜乃冬运气不好，脸上受点擦伤。
双方核对过那张表以后，才发现体院负责排表老师，这周起就已经更新安排表，却忘通知他们足球队。
两边队伍都没错，非要说话还得是排表老师锅。队长很快就带姜乃冬他们离开，把健身房让给篮球队人。
他们回足球场分队踢球，这几天教练有事不在学校，球队训练都由队长来负责。姜乃冬被队长单独叫去场外，嘱咐他回去记得给脸擦药。
姜乃冬点点头，随即又不以为意地道：“破点相也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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