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楼只剩下斯野和靳哥，斯野突然不知道干嘛，只好没话找话，“她们是你
……”
“村里小妹。
他唯
该做，就是让她们适应镜头。
靳哥再次吹起鹰笛。
斯野忘
地投入。
不知是他外形对女孩来说很有亲和力，还是拍摄手法让人舒适，女孩们拘谨消失
，大胆地展现着笑容和纯粹美。
拍摄结束，女孩们对斯野说几句话。
斯野当然愿意，问有没有什
要求，靳哥说没有。
斯野开始找角度时，他却又走近说：“她们很腼腆，你能引导她们下吗？”
斯野：“没问题！”
他并非专业摄影师，这趟嫌长枪短炮扛着累，只带台入门机出来。
但客串下摄影师也不是不行。
靳哥摇头，“没事。”
斯野知道应该立即离开，但内心又不大想走。
他们是靳哥朋友吗？
靳哥说今明两天有事，就是参加摄影大赛？
两位女孩虽然胆小，但眼神很友善，她们小声与靳哥说话，斯野听不懂，觉得和这几天听过维语不大相同。
顶楼，靳哥正吹着支鹰笛。
两位穿着民族服装女孩——此时斯野尚且分辨不出是哪个民族服装——正在笛声中起舞，另位男孩为她们伴舞。
他们都很年轻，脸上笑容有丝羞涩，眼中却有希冀光。
在这民族风格浓厚顶楼，靳哥是唯穿着黑T与迷彩裤，明明格格不入，却像与周遭浑然体。
他就是那笛声。
他看向靳哥。
靳哥说：“她们说谢谢你，可以勇敢地去参赛。”
楼下欢呼比刚才更加热烈。
靳哥和女孩们又交流几句，听语气像是叮嘱。
她们便和男孩起下楼。
如靳哥所说，她们果然很害羞。
斯野尝试与她们搭话，但语言不通，她们只是羞涩地对他笑。
但不久，斯野就找到路子。
她们美是质朴而天然，根本不需要过多修饰。
穿上精美民族服装，她们无疑是雪山流云下明珠。
靳哥走过来，在单反上扫眼，“来拍照？”
斯野马上点头，“随便逛逛，看到这里有摄影活动，就拍不少。”
“能给她们拍几张吗？”
“嗯？可以吗？”
“嗯。”
孤独，高远，护佑着听见笛声人。
斯野定定看着靳哥，当靳哥视线转过来时，他已经无从躲藏。
笛声停下，起舞三人也随着靳哥目光看过来。
两位女孩像是被打搅，齐齐躲在男孩身后。
斯野尴尬道：“抱歉，听见鹰笛，很……好听，就过来看看。打搅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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