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几天,请假回仲城。”言晟继续说,“本来想问他为什,但是他突然变得很陌生。怎说……从来没见过他那种样子。”
奚名说:“你是习惯他讨好你吧?”
言晟愣下,苦笑着点头,“是。”
奚名撑着太阳穴,不知说什好。
“那天准备所有问题,个都没问出口,但是给他提个要求——当回仲城时,他不能跟别人混在起。”
好笑,他从来不做家务,居然还会把玻璃渣收好,地上也收拾得干干净净,肯定是摔杯子心虚,不想让发现。”
“他割手你都不心痛?”
言晟手抖,烟灰飘飘扬扬洒落在地,“……那时真没多心痛。自个儿在军营里受惯伤,觉得被碎玻璃割下根本不算伤。”
奚名抿着唇角,轻声说:“这倒也是。”
“那天时间很赶,想等执行完任务回来,再逗逗他,问他是不是把奖品玻璃杯摔,是话,得赔。结果回来刚开机,就收到他短信,问春节后能不能调回去。”
“你也太霸道。”
“知道。”言晟紧拧着眉,“但控制不住,没办法看着他在眼皮底下和其他人好。”
奚名无奈地摇头,“你刚才说伤,指就是他被玻璃割那下吗?”
言晟抱着头,“不止。半年前才知道……远远不止。”
“这……”奚名想想,“那时已经是12月,应该不能吧?”
“嗯,调职申请起码得提前三个月打,还有各方面关系要疏通,而且本来就打算28岁再调回去,就回个‘不能’。然后他给来电话,说要分手。”
“这就是你们上次分手原因?”
言晟再次叹气,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当时不知道他怎回事,还以为他跟闹别扭,气之下跟他说‘随你’。”
“你!”奚名站起来,“有你这样冷漠吗?看你就是对他横惯!”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