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周行摇头，“没事，你说，
听着。”
“16岁就扎进
娱乐圈，
直以为靠着天赋与努力，还有这张脸，能拼到想要
切。可是您也看到，耗费4年心血组合解散，几乎失去所有。”
“十几岁时，曾经有人想包养，承诺为出唱片、接剧本。不屑顾。直到人生跌至最低谷，才明白，在这个圈子里，天赋与努力并不能决定切。”
“来找您之前，想很久，做各方面权衡。最后说服自己——可以用身体、身为男人尊严，换取在这个圈子里立足之地。”
季周行眼神渐深，示意他继续说。
姚烨摇头，“不，您这三年来答应切，都已经给，甚至比期望还要多，还要好。”
“那是因为你听话。”
姚烨垂下眼睑，十指轻轻攥着睡袍，片刻后抬起头，“季少，需要为您按按脚吗？”
季周行挑起眼角，“怎
，就这坐着不习惯？”
姚烨小心地点头。
正在拍综艺也有两个，下张唱片在筹备中，还有七个广告代言。”
“不错。”季周行撑起身来，半眯着眼看他，那眼神说不上冷漠，却有种拒人千里疏离，“你满意吗？觉得值吗？”
姚烨指尖抖下，不知道他突然说这话是什意思。
他勉强地笑笑，摆手道：“不用紧张，随便说说就行。”
姚烨犹豫会儿，认真地看着他，坦诚道：“季少，您是问卖身卖得值不值，结果是否满意，是吗？”
季周行抬起腿，将脚搭进他怀里，“那就按吧。”
套房里又安静，过许久，季周行才问：“小姚，你为做这些事……心里会觉得受辱吗？前阵子看过你节目和演唱会，你……怎说，你也是万众瞩目巨星，为你工作团队有多少人来着？听吕兴说有好几十号？”
姚烨继续为他捏脚，低声说：“季少，万众瞩目是您给予。至于受辱与否，如果你指是用身体取悦您，当年跪在您面前乞求个机会时，确有自尊心被踩在脚下屈辱感。”
季周行沉默地听着。
“但是并不后悔。”姚烨道：“您知道，并不是gay，男人该有尊严都有。如果还有别办法，不会跪着求您……季少，这说，您会生气吗？”
他点下眼皮。
姚烨眼中静谧突然凝聚成湾生动光，“值。”
季周行坐起来，眉头微拧，若有所思。
姚烨继续道：“季少，您是个好金主。”
季周行被这句话逗乐，“给发好人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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