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晟想也不想就说:“你刚才吞那个时怎不说恶心?”
季周行在片刻失神后醒豁过来,眼中翻滚情潮陡变为巴巴讨好,扯下大卷纸,边帮言晟擦边道歉,不惜拿自己讲笑话,“对不起啊二哥,没把持住,秒射,你说是不是得去挂个男科找早泄专家治治啊?”
言晟本来还有些膈应,这会儿看着他小心翼翼模样和刚染金发,心尖突然动,像有夏夜萤火虫偷偷飞过。
从他手中接过纸,言晟用干净左手揪揪他泛红脸,笑道:“看什早泄,先回家换条内裤。”
季周行闻言愣,这才想起刚才不仅射到言晟手上,还湿满裤裆。
拉好外面牛仔裤,季周行尴尬得脖子都红,湿腻感觉极不舒服,注意力全在下面,连走路姿势都不对。
到小楼外院子,恨不得将所有回不家战士都招待遍。
言晟中午留在家里和兵哥儿们喝酒,下午和季周行混在起,两人宁愿拉帮发小当幌子,也不去季家“偷情”。
家里有勤务兵,天知道其中有没有嘴碎人。
不过言晟还是去过季家几次。
其中次,大群人在附近会所嗨,季周行将他拉进卫生间,凑上来就要亲。他靠在瓷壁上,按着季周行头往下压。季周行咬开他拉链,帮他含出来时,自个儿下面早就胀得受不。
言晟回包间拿两个人衣服,说家里让提前回去帮忙。叶锋临、荀慕生几个口哨吹得此起彼伏,周远棠还拿着麦喊:“放开那个季少,们去你家帮忙!”
言晟痞笑两声,骂道:“滚你妈。”
说完带上门,特自然地展开季周行骚包红色大衣,替他披在身上。
会所离部队大院不远,步行走不多久,但天寒地冻,言晟提议打车。
季周行不肯,说坐着就全黏屁股上,恶心。
彼时交往时间不长,他对用嘴碰别人胯下之物这种事非常抵触,从来都是季周行跪着帮他,他连用手为季周行做次数都极少,往往是季周行半耍赖半求,他才勉为其难摸两下。
那天季周行胀得难受,边往他身上蹭,边弯着双春水泛滥美目求他,“二哥二哥”喊得他心尖发麻。他这才将季周行把拉进怀里,右手探进裤沿,隔着内裤套弄季周行跳动阴茎。
季周行不知是太兴奋还是憋得太久,他刚抚弄几下就被射手。
看着手掌上湿漉,他双冷眉微微蹙。
以前季周行不会射在他手上,差不多要缴械时会颤抖着将他推开,自己再撸几下,射在早就准备好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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