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因为奚名说什?
比如“季周行来得这勤不叫个事儿,你眼里还有没有纪律,你让战友们怎想?”
又比如“在门外听见,他叫得特别浪”。
季周行揉着眉心,枯坐良久,不再继续想。
既然言晟不想见他,不愿意他去,他就暂且不去好,反正这些年下来,他也习惯。况且言晟为他连柜都出,偶尔耍耍小脾气,他季少爷不是不能忍。
你和奚名天天在起,不仅同寝,睡还是上下铺,你下床就能看到他,训练和出任务都是搭档,洗澡还能在起遛鸟……
什时候不能闹着玩,定要赶在这时候疯?
言晟射在他里面,他以前几乎没自己清理过,手劲儿大些,弄痛。
疼痛和疲惫层层叠叠地压下来,不多时便成矫情委屈。
他在花洒下呆很久,最后在脸上啪啪拍两下,迅速洗完,擦干净身子后往床上倒,强迫自己没心没肺地睡个天昏地暗。
以前每次做完,言晟都会和他黏糊很久,他也会在镇上招待所住上两天,休整番再驱车离开。
但那次刚做完,奚名就来。
奚名没进来,敲敲门,语速平缓地说:“言晟,晚上有任务,张队让你马上回去。”
言晟翻身而起,麻利地穿上衣服,其间季周行拿起他放在床头柜上手机看看,屏幕按不亮,想必是关机。
部队纪律如山,言晟是军人,有召必回,刻都不能耽误。
但是话虽如此,2个月后他还是没忍住,悄悄去杞镇,靠着关系混进营区,还搞身野战迷彩。
言晟没参加什封闭集训,好好在部队里待
第二天,他回去之前看看手机,言晟没有发来消息。
野战部队忙,执行任务时手机根本不在身边。
他理解,所以点儿不生气,只是心尖尖被飘忽失落撞下,不痛,只有很轻怅然所示。
数日后言晟就打来那个撒谎电话,先是告诉他任务刚刚结束,又问他回去路上有没遇上什,最后叫他最近别来,来也见不着。
是因为有些腻味?
季周行在部队长大,自然是明白这个理,但是看着言晟和奚名同离开,心里还是狠狠地酸下。
他站在窗边,不躲不避地往楼下看,只见两人快步往部队方向跑,本来应该是很赶时间,跑着跑着,两人居然打起来。
不是真打,是闹着玩儿那种。
他撇撇嘴角,瘸拐地走去浴室,难得自己清理次。
心里有些不舒服——既然有与奚名疯打时间,为什不多留5分钟帮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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