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周行听着“名名”就恶心。
他很小就对言晟动感情,但仔细算起来,他讨厌奚名时间其实比喜欢言晟时间还长。
小时候他最爱干两件事,是组织大院里小学生和几条街以外空军大院小学生打群架(大些少爷不像他们打个群架还开动员会,比如言峥就是二话不说直接动手),
刚分手那年,两人井水不犯河水。季周行个大写1号,被压七年后终于翻身,和小情儿们玩得不亦乐乎。而言晟在部队似乎也不是荤腥不沾,言二少家世摆在那里,人又生得英俊不凡,器大活好,少不得被人垂涎。
季周行打听过,部队里想爬言晟床人加起来不下个排。
至于言晟到底睡没睡那些人,他几乎可以肯定:没有。
这倒不是因为言晟洁身自好,分手还守身如玉,只是因为奚名也在同支部队里。
即便要睡,也是和奚名睡。
各玩各没有问题,在部队也管不着你,但你得答应点。”
“你讲。”
“在回仲城时候,你不能跟其他人上床,前面后面都不行。”言晟顿顿,“起码不能让看到。”
季周行先是怔,旋即然。
言晟占有欲从穿开裆裤时起就初露端倪,自己操7年人转头就去操别人,甚至被别人操,言二少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儿。
每每想到奚名,季周行就来气。
就算已经分手,他还是听不得这个人名字,见不得这个人脸。
奚名也是大院里少爷,小时候生得唇红齿白,小脸儿嫩出水,说话细声细气,从来不参与男孩儿们斗殴,跟姑娘家似。
奚家和言家挨得近,奚名只比言晟小1个月,刚会走路时成天跟着言晟跑。言峥那时才5岁,经常左手牵个右手牵个,块糖掰成两半分给俩小弟,还时不时摆着兄长架子教育言晟要“照顾名名”。
言晟对自家大哥格外服气,大哥叫“名名”,他也跟着叫“名名”,直到后来大家都成年,言峥早就改口叫“小名”,他还傻不愣登地叫“名名”。
好在这个要求虽然听起来有些霸道,但实际上并不过分。
姓言常年在野战部队吃土,年能回来两次都算多,每次最多十天半月,忍忍也就过。
况且言晟回来后,两人还得同回家看望父母,同参加太子党们聚会,出门就得拼演技,搂搂抱抱亲嘴给外人看,万被亲得翻白眼就不好。
季周行想,关键时刻确实不该再去找小情儿,有操人工夫不如老老实实待在家,和言晟背背剧本对对台词也好。
所以他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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