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他现在也下会像个大号薄荷叶。
萧遇安还在浴室,他光溜溜,下床来拿绷带。
他哥哥这下午快把他弄死,他还是个伤号呢,居然就被拆绷带,小臂上痂也破,血从破掉痂里渗出来,顺着他手腕往下淌,萧遇安在血线终点亲吻,沿着血线向上,舔掉所有血珠。
伤口又开始痛,比擦掉块皮时还痛,那个停在痂上吻,痛到他心悸。
捡起绷带,他没法坐,就回床上跪着,试图将
他将明恕抵在门上,边压着明恕手,边捏住明恕下巴,他要吻明恕,但在他碰到明恕嘴唇之前,明恕已经笨拙又心急地凑上来。
他们总是这合拍。
仿佛他每个行动,明恕都愿意追随。
而从今往后,明恕每个心愿,他也都愿意为明恕实现。
地上丢着衣裤,还有—条长长绷带。
欲,沉着嗓音道:“先回去。”
明恕忐忑死,进屋就想检查萧遇安哪里有伤,可他到底不是萧遇安对手,背砰声撞在门上时,他大睁着眼,单纯又露骨地盯着萧遇安,“哥?”
他受伤小臂就在萧遇安手里,萧遇安粗糙手掌贴着他脆弱痂,若是稍用些力,就可能将痂捏破。
萧遇安看着眼前这因为亢奋、紧张、晴欲——也或许是别什——而轻轻发抖人,忽然体会到丝懊恼。
明恕直在他跟前,经常变着花样勾引他,羞是羞,但冲动抵过害羞。
明恕不敢坐起来,侧着身子从床上翻下来,还是痛得嘶—声。
他身上有薄荷香味,很浓,是刚才萧遇安抱他去浴室清理时沾在身上。
他腿软,萧遇安就单手搂着他,在他身上涂薄荷味沐浴液。他眷恋那种抚摸——即便不久前,萧遇安已经抚遍他身子。
腿软腰软没影响他耍赖,本来抹遍就该冲掉泡沫,可他拿着沐浴液瓶子,还要萧遇安给抹。
萧遇安说他尽会使唤人,他就将脸贴在萧遇安肩上,嘟嘟囔囔,故意不把话说清楚。萧遇安在他后腰上拍巴掌,纵容地继续涂沐浴液。
他明明不是毫无触动,却始终没有遂明恕意。
他抚摸明恕、亲吻明恕,让明恕抚摸,也让明恕亲吻。他觉得自己像个掩耳盗铃混账。过去总是觉得只要没有发生最后—步,在道义上他就是正直。
可这算什正直?
真要继续给明恕当那道义上哥哥,他就该彻底把明恕推开。
他做不到。他也早就被明恕吸引。明恕娇都是被他惯出来,他这辈子,都得对这个缠人玩意儿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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