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盏哥你别急。”原胥拉住周盏,“没事,头不痛也不晕,什都记得。”
“那刚才你怎说怕今后又忘?还以为……”
“错,没说清楚,又让你担心。”原胥环着周盏腰,“现在没有任何不好,相反,最近觉得过去事好像隐隐约约清楚些。”
周盏又惊又喜:“真?”
“真。”原胥笑起来,“可能是因为坚持解题动脑筋,也可能只是偶然。说不定再过段时间,就能找回记忆。盏哥,写日记是想把们现在相处每天记下来,以后会发生什事,谁也说不准,对吗?万,是说万。万又因为什变故而失去记忆,起码还有这个笔记本。翻开它,就知道你是恋人,知道你对好。”
“下午在沙发上睡着,醒来时在床上。”
……
原胥奉命下楼买耗油,回来正好看到周盏将笔记本放回去。
两人四目相对,眼里有尴尬,也有别情愫。
周盏走过去,紧紧搂住原胥。原胥将脸埋在他肩头,片刻后瓮着嗓音说:“你都看到?”
但没过多久,周盏收拾书房时,还是发现这小学生日记般笔记本。
笔记本扉页上写着:盏盏对好。
周盏手指颤下,越往后翻,心口就越热,连眼眶也隐约发胀。
关于他事,原胥几乎每件都写下来,细微到令人想笑。
却根本笑不出来。
周盏心脏柔软得快化掉,“没有万。”
原胥摇摇头,“也希望没有万,忘过你次,不想再忘记你。但正因为忘记过你,所以得有所准备。你没有忘记过,你不明白这种心情。”
周盏抱住原胥,许久才道:“明白。”
自从笔记本曝光,原胥就不再悄悄写,知道周盏会看,于是时常“夹带”句甜腻腻告白,比如“盏盏爱你”,比
“嗯。”
“你别笑。”
“怎会?”
“怕自己今后又忘,才买本子记下来。”原胥慢慢地说:“不是突发神经病。”
周盏瞳孔收,将他撑起来,神情紧张:“是不是又不舒服?头痛?还是晕?记不住东西?们这就去医院!”
“盏盏出门早,担心起床后不穿袜子,轻手轻脚提前帮穿上,他手心很热。”
“昨晚散步,看到街边毛血旺,想吃,盏盏说脏,今天就亲自给做,很好吃。”
“盏盏说像学霸。”
“盏盏昨晚睡觉时拿脚趾头挠脚板心,以为不知道。”
“今天和盏盏打架,他又让着,出手只有成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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