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盏记得,最后项比完时,原胥已经撑不住。他扶着原胥退到场外,原胥抓着他衣服,声音嘶哑:“盏哥,你等会儿帮听排名。,他妈耳鸣,啥都听不到。”
周盏看着怀里人,心脏紧下,许久之后才明白,那是心悸、心痛、心动。
边防侦察连共有3人通过比武选拔,钱宇挂在尾巴上,兴奋得就像已经成为猎鹰正式队员。
6月,比武中胜出尖子兵们被送往猎鹰特种大队营区,进行为期半年淘汰特训。
唯有全程挺下来,才能成为真正特种兵。
“累啊。”原胥说:“马上就要比武。”
“不累?”
“你基础比好,比武肯定能通过。就悬。”
周盏听这话,蓦地生出几分担心。
原胥坐起来,只眼睛红,只眼睛白,看着有些滑稽。
爬过泥坑。”
“这不是睡糊涂吗?”原胥趁机不起来,仰躺在周盏腿上,又嚎几声,“不行,痛痛痛,痛死,哎呀眼睛要废操!”
周盏:“……”
原胥:“组长,你帮吹吹。”
泥巴进眼滋味周盏也尝过,确实不舒服。此时原胥在他腿上使劲扭,右眼通红,眼角挤出生理性泪水。周盏觉得这家伙有点可怜,便俯下身子,轻轻吹几下。
从盛夏到深秋,从深秋到严冬,绝大多数队员在轮轮考核中遗憾离开,也有人因为实在支撑不住,主动退出,这其中既有比武时排在末尾队员,亦有名列前三佼佼者。
似乎进入特训营,以往成绩就不再重要,离开人不
“不过会尽力。”他说:“和你起混个特种兵当当!”
周盏叹气:“不想混。”
“用词不当。”原胥立即改口:“起拼个特种兵来当!”
周盏心里涌起阵说不清道不明触动,与原胥对对拳头,沉声说:“起!”
之后半个多月,两人加练得更加认真。5月底,边防侦察连17名队员赶赴成都参加战区侦察兵比武,三天下来,周盏名列前五,原胥排名二十三,双双通过。
吹时候,原胥还在扭,周盏怕伤着他眼睛,在他腰上掐把,冷声道:“别动!”
原胥果然不动,直挺挺地躺着,唇角却不经意地往上扬扬。
不过周盏专注吹眼睛,没注意到原胥表情。吹完拿过手边军用水壶,小心地倒些在原胥眼角和眼皮上,问:“好些吗?”
原胥用力眨眼,“好像好些。”
“那就给起来。”周盏丢开水壶:“每次都是帮你按摩,你呢?就知道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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