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连以来，他们
直重复着枯燥
训练与任务，“缉毒”听起来很神气，但边防侦察连战士任务不过是站岗、例行检查，与想象中卧底剿毒、大战毒枭相差甚远。钱宇前几天还抱怨过：“这些活儿也太没技术含量
吧？
怕是个假侦察兵！”
周盏道：“和这里没关系。分来这里，或者分去其他侦察连，明年都会参加比武。”
原胥若有所思：“通过之后去猎鹰？”
“是。”周盏语气坚定：“
原胥扶住额头直叹息：“肠子都悔青喽！”
下连不久就到春节。除夕，队员们排队往家里打电话。周盏跟父母问好报平安，出来就见原胥蹲在墙角抽烟。
想起原胥家里情况，周盏料想对方心情可能不大好。
于是走过去跟着蹲下，摸出烟道：“借个火。”
原胥帮他点上，句话都没说。
原胥立即否认：“听说。”
周盏半信半疑，忽地想起之前原胥没说完话，遂问：“你到底啥企图？”
不知是不是错觉，周盏觉得原胥眼神闪下，似乎想说什
话，又最终咽下去。
很快，原胥说：“睡你上面有个好处。”
周盏直觉这句话有歧义，又听原胥道：“可以随时监视你行踪，你去炊事班帮厨，也跟着去，你拿包子回来分，能第个抢到。”
肩膀，严肃道：“是想跟你说，放左放右都不好。”
周盏被绕进去，“那怎放？”
“你先回答，习惯放哪边？”原胥问。
“左边。”周盏说。
原胥叹气：“那等会儿上厕所，你把它掏出来，放在右边。”
两人在冬夜里默默抽着烟，原胥摁灭烟头，站起来伸个懒腰，朝周盏伸出手：“陪走走？”
周盏把抓住，借力站起，“好。”
除夕夜不熄灯，两人绕着连队走圈又圈，话题天南海北地扯，最终落到来年侦察兵比武上。
周盏说：“要去猎鹰。”
原胥问：“因为这里无法施展抱负吗？”
周盏愣愣，笑道：“撑不死你。”
原胥哼哼：“民以食为天呐！”
不过话虽如此，自打来侦察连，周盏便与炊事班绝缘。
侦察连任务重，尖子兵们不是整日搞训练，就是被丢出去协助缉毒特勤，周盏与原胥皆是新队员中佼佼者，根本没有机会去炊事班帮厨。
周盏有次跟原胥说：“后悔吧？换铺也没小灶吃。”
“嗯？为什？”
“你不知道老放在边会长歪吗？”
“……”
“真，别不信！”原胥说：“有经验。”
周盏惊，“你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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