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干嘛?”原胥懒洋洋的,“快去做烧白,6点吃不上我跟你闹!”
周盏看了看一地的水,只道:“话多,不叫等会儿揍你。”
厨房有股情欲味儿,周盏收拾一番,开始切三线肉。小花鲢已经刨了鳞,此时正用盐腌着,水池里放着泡水除沙的花蛤——尽管嘴上说“得寸进尺”,周盏还是买了花蛤,炖豆腐汤的小白菜也已经泡着了。不过不管是麻辣小花鲢,还是耗油呛花蛤与“清白”汤,都得等最麻烦的烧白上锅蒸,才能排得上号。
原胥泡澡泡得浑身舒爽,起来时发现裤子不见了,但在家里裸奔根本不叫事儿,也不怕周盏,懒得管对方那句“洗好了叫我”,迈开长腿往瓷砖上踩。
周盏刚切好三线肉,正要刷酱油,忽听浴室传来响动,立即跑过去,刚好看见原胥从浴缸出来。
台上,就着这正面交合的姿势开始新一轮的挞伐。
没了沸水的咕哝声,整个厨房只剩下结合的水声与止不住的喘息。周盏欺身压下,将原胥彻底罩在身下,腰胯动作不停,嘴也封住了原胥的唇。
原胥释放的时候后肩撑在案台上,腰腹向上挺起,后方痉挛夹紧,勾得周盏险些跟着缴械。
不过周盏体力与定力都比他好一些,手握着他颤抖的耻物继续套弄,下面就势开始高潮前的冲刺,在他压抑不住的喊叫中抽插了几十下,将一腔爱欲全数倾泻在他体内。
眼见厨房没了动静,小萨甩着圆滚滚的屁股开始撞门,周盏一手搂着原胥,一手推门而出,将累坏的恋人放进浴缸里,打开花洒,待水温上去了,才轻轻淋在原胥身上。
原胥捂住鸟:“天干物燥,再来一炮?”
周盏拧开水龙头冲了冲手,上前两步,一把将他抱了起来。
“哎哟,真要再来一炮?”原胥不干了:“我的烧白呢?”
“多大的人了,老实点儿成吗?”周盏抱着他去了卧室,将他扔在床上,内裤居家服丢他光
原胥已经从余韵中缓过来,趴在浴缸边摆手:“我自己洗,这都几点了?哎你别管我,赶紧做菜去,再磨磨蹭蹭的6点开不了饭了!”
周盏莞尔,这耍赖皮的家伙真是什么好事儿都要占,要做爱,也不能耽误吃饭,做之前还说“胥哥从来不瞎闹”,这不已经闹上了吗?
周盏懒得揭穿他——主要是揭穿了人家也不认。在一起十年了,原胥大大小小的毛病周盏全知道、全惯着。
有什么办法呢?人都是自己的了,不惯着宠着,难道苦着愁着?
脱掉汗湿的衣服冲了一分钟水,周盏裸着踱去卧室,换好居家服后,站在浴室外嘱咐道:“洗好了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