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承从椅子前站起来,伸手捞过放在桌上钥匙,率先迈开脚步朝门边走去。
时灼站在门边没有动,从他面前走过时候,李承手臂被他抓住。男人不得不冷着脸停下脚步,嗓音微愠不耐地叫出他编
李承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表演。
陈历眉毛滑稽地扭动起来,副听到大八卦吃惊模样,“原来那位诺因上校,私下里还有这种癖好?”
“……”
李承冷到快要冰冻视线,直勾勾地落到陈历身上。
后者适时打个冷颤,却直沉浸在八卦里,异常迟钝地没有察觉到。他同情地看眼时灼,最后大发慈悲地松口道:“不想关那久也行,你得拿点好东西来换。”
听起来十足可怜与无助,“陈警官,可不可以别送去关禁闭?”
陈历不为所动地摆摆手,“规矩不能坏。”
时灼嘴唇微微颤抖起来,话语里带着轻微语无伦次:“那、那能不能别关二十四小时?陈警官,怕黑。”
“怕黑?”陈历露出匪夷所思表情,“你连推人下楼这种事都敢做,还会像三岁小孩样怕黑?”他对时灼话表现得嗤之以鼻,“你怎不说你晕血?”
时灼垂着头没有反驳他话,整个人犹如沉浸在巨大阴影中,半晌带着满腔畏惧与后怕开口:“……是上校。”
他话语直白明地提点时灼。
监狱中囚犯私下向狱警行贿,以此来换取对应福利或自由,是所有人都心照不宣潜规则。所以他才能在办公室里,将话说得这样毫无遮掩。
可惜他打错算盘,时灼身上并没有好东西。唯从李承那里拿走烟,也在今天中午塞给别人。他沮丧不已地朝陈历摇摇头,“什都没有。”
“那就给老老实实去禁闭室吧。”心头期待值落空,陈历没好气地开口。
他尝试扶着墙站直身体,想要将时灼送去禁闭室里。不想双腿发软脚步虚浮,连迈步走动力气也没有。他只得又气喘吁吁地靠回墙边,抬起头来有气无力地拜托李承道:“这杯咖啡后劲真够狠,老李,只能麻烦你帮走趟。”
“……”
原本好整以暇坐在椅子里,将钥匙圈勾在指尖把玩李承,面上倏地露出几分古怪神色来。
“上校?”陈历捂着肚子想想,随即恍然大悟般记起来,“你是说,诺因上校?”
“是,上校他——”垂着脸庞看不清面容,时灼用力地吸吸鼻子,声音不受控制地变得哽咽,“他在做那种事情时候,总是喜欢蒙住眼睛。上校他很喜欢,在身上留下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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