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言,也想到自己还没有找到合适时机。他不该被时厌出现所影响,但他亲口说过要追莫森话,以及想找机会向莫森确认身份,在他从这里离开以前,两件事里总该完成件。
且接下来如果见不到莫森,倒是方便他独自消化答案,从而也不至于在见到莫森时,向对方表现出自己措手不及。毕竟莫森如果真是皇太子,时灼不确定自己是否还能,继续坚定想要追他想法。
顺着这样思路想下来,与莫森分开也不是件坏事。在押送人员公事公办地询问,他还有什话想交代时候,时灼没有半点犹豫地打断他:“有。”
“有最后句话,想对诺因上校说。”时灼说。
“什话?”男人朝他看过来。
“上校,有个问题想问你。”当着时厌与监狱押送人员面,他不可能将话问得直白而无遮拦,短短三秒沉默与思考时间,在绞尽脑汁斟酌措辞焦灼情绪里,他手心甚至浮起轻微汗意,“上校,不小心落下兔子——
“是说,那只缝得很丑棉布兔子,”极力避免让自己语无伦次,他开始喉咙发紧嗓音滞涩,“你还留着吗?”
“留着。”秒沉默过后,莫森轻描淡写地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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