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男人放大版
脸。
下
秒——
嘴唇触上片温热，肖珩就这样把嘴里那口烟渡
过来。
肖珩吻跟他人样，状似无意，实则强硬至极，陆延被他用牙齿轻咬过后才下意识张嘴。紧接着烟便从唇齿间散开，淡淡烟草味，稍有点苦。
陆延脑子里“轰”地下，什
念头都没。
这算什答复？
操，几个意思啊。
……
抽根……也不是不行。
陆延思绪混乱，闻言去看他手，发现肖珩手里那截已经快烧到底：“还有烟吗？”
有太多个无法拒绝理由。
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从什时候开始，是最近？天台上？还是在酒吧里？可能更早。
从那场他找不到方向雨夜，浑身湿透狼狈不堪时候——把伞出现在他头顶，他抬眼，撞进陆延眼睛里开始。
肖珩站在台下，离舞台只有不到指宽距离，他还是没有去回答陆延刚才问那句话，他只说：“过来。”
舞台比台下高出不少，陆延本来就站不太住，干脆蹲坐在舞台边上，放弃逃跑之后不断在思考蹲着把脸埋进膝盖里装鸵鸟可行性。
没想过肖珩第句话会是这个。
他还没反应过来，肖珩又转话题，由于这段时间熬夜抽烟抽得厉害，他声音又低又哑。
“
遇到过很多人。”
有数不清人对他发表过类似‘喜欢你’言论。
“因为是肖家大少爷，因为长相——啧，你爹长得也还凑合，还有些人因为觉得这个有钱却不上进废物废得还挺酷。”
直到肖珩松开摁在他脑后那只手。
肖珩不擅长说那些有没，他没说出陆延意料中或是意料之外任何回答
肖珩说：“有。”
肖珩说完低头抽最后口烟。
男人手骨结分明，抽烟时习惯性低头，喉结细不可闻地动下。肖珩这个人无论说不说话，身上带着些不可世散漫，只有抽烟时才显现出几分热烈。
然后肖珩又抬起头，示意他凑近点。
陆延没来得及继续想下去——肖珩微微俯下身，手夹着烟，另只手抵着他后脑勺，将他往自己这边带。
陆延不知道他要干什，往舞台边上挪点。
然后他又听到肖珩问：“想不想抽烟。”
这话问得太突兀。
抽烟？
抽什烟。
“高中忙着泡机房，把电脑当对象。之后连活着在这个世界上都开始觉得没劲，更没精力去玩什感情游戏。”
肖珩说到这，停下来，没再往下说。
但是你不样。
肖珩手里那根烟快要烧到指尖。
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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