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司突然抬手握住顾延舟手腕，心血来潮，想起来之前问系统却没有得到回答
问题：“如果换
是安殷……”
邵司话还没说完，顾延舟就斩钉截铁地来句：“不会。”
邵司：“不会什
啊不会，你知道要问什吗？”
“嗯，知道。”顾延
顾锋：“……”
顾延舟没再继续聊顾笙这个话题，转言问他安殷事情。
邵司把今天在安殷家里头发生
系列对话都跟他讲遍，讲到最后，心情还挺复杂：“那些事前不知情、稀里糊涂接剧艺人，其实也没有别路走。”
安殷并不是个例，而且她这个个例还算是受牵连艺人中比较好。起码她赔得起钱，以她现在号召力和地位，还有能力去和公司反抗。
相比之下其他受牵连小艺人，事业刚起步、积蓄也没多少，什事都被公司抓在手里，抵抗资本都没有。也许他们想发声，但是出于种种原因，也只能憋着。
卖不成。”
实际上，顾笙还真是被他卖。
早上顾延舟给顾锋打电话‘要求将顾笙遣送回家’时候，顾锋那边由于时差问题，正好是深夜，第句话没听清，只道：“有什事情明天再说，这边半夜两点，你打电话之前能不能注意换算下？”
然后顾锋就听到他弟冷着声音跟他说：“不能，有急事。”
顾锋解顾延舟性格，他不是那种没事找事人。于是顾锋开盏台灯，坐起身，准备认真听他讲：“你说，怎。”
顾延舟用手背碰碰邵司额头，语戳破：“你在给他们懦弱找借口？”
邵司今天在安殷家里头呆有两个小时，听两个女人吵架，又听安殷自剖析，听得整个人都被她们带过去。他在安殷身上看到太多熟悉因素，这些复杂又矛盾零件组在起，组成‘人’，他试着去代入体会，发觉些悲哀且无力现实。
“用不着，做什样事，承担什样后果，这很正常。”顾延舟放下手，顺道捏捏他脸，“你今天是不是太累。”
邵司身体歪，瘫在沙发上：“别提，什破小区还分三个口。”
他现在这个姿势，顾延舟正好顺手就能揉到他头发，有搭没搭地跟撸猫似地揉会儿。
“把你女儿接走。”
“什？”
顾延舟重复遍：“说，把你女儿接走。”
顾锋：“……你找茬呢？”
顾延舟：“你试试半夜偷亲媳妇儿时候床中间还挡着个人——你家里不是有家政阿姨，你跟她说声待会儿领她吃早饭就送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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