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递?”
在场几人大眼对小眼。
邵司开门后,场务急急忙忙将手中份信封大小东西递给他:“也不清楚,刚才来个快递员,说是找邵先生,跟着他找圈也没见你人……
周卫平想起另件事情,问道:“今天王山没来?”
“他有几天没来,也没跟延舟联系。”根据前段时间观察,在邵司和顾延舟这两个人里面,王山更偏向顾延舟,他甚至大有把顾延舟当‘同类’惺惺相惜意思。
对此,邵司是服气:“你装变态装得挺有手。”
顾延舟拍拍他脑袋:“瞎说什大实话。”
欧导观察半响,最终放下放大镜,道:“这事不太好办,们所有人都认定叶清确实是承受不住才z.sha,所以绕远路,铤而走险去碰王山那条地下产业链,如果推翻开始结论——叶清死另有隐情,他不是受到压迫后z.sha……只能证明们费力绕这大圈,选最危险条路。”
,反是不是,你们几个,把他拖下去。”
“王总,他……这没法拖。”几个彪形大汉束手无策,对个拼死拽着门板不放糟老头,这老头看着瘦弱,也不知道是哪里来力气。
“养你这群废物有什用?拖不动就把他手砍,还要教你?!”
杨泽躺在沙发上,呼吸越来越困难。
最后画面停格在那人被活生生打死时瞪大双眼,那双眼直勾勾盯着他,瞳孔充血,像是有无数话想要诉说,杨泽终于冷汗直冒,惊叫着醒过来。
“觉得周先生这个推测,也许是成立。”邵司又道,“98年,他为什选择在国家改变政策,在寒冬结束之后,放弃生命?”
98年,国家已经将流氓罪从刑法上删去。
甚至他只需要再等几年,在二零零年,第三版《精神障碍分类与诊断标准》下,不再将‘同性恋’称为精神病人。
叶清那坚强人,再难他都挺过来,却在看见曙光这年,从楼上跃而下?
就在大家沉默之际,门被人敲几下,只听场务在门外扬声高喊:“邵司在吗?——有你快递。”
时针正好指在‘3’上。
凌晨三点,杨泽喘着气,盯着天花板。然后他艰难地站起来,走到桌边,拉开抽屉,里面静悄悄地躺着张泛黄,满是污渍纸。
杨泽将那张纸缓缓展开,上头赫然是密密麻麻……人名。
这是份名单。
“这个痕迹,”次日,欧导和周卫平在休息室里,用放大镜去观察那页有笔迹痕迹硬纸壳,“……就算用铅笔慢慢描,也难以复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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