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国产
。”邵司想
想，又补充
句，“当年
还是队长。”
顾延舟意味深长看他两眼，道：“
然而顾延舟走过来，三根手指固定住杯壁，将那杯酒从邵司手里抽出来：“刚才听你弹那
久，作为回报，给你调杯酒，想喝什。”
邵司依旧那副懒散模样，赖在凳子上不肯动弹，顾延舟于是又去牵他手腕，这才把他拉起来。
邵司跟在他身后，看顾延舟从侧门进去，趁他拿酒杯时候，他弯腰趴在吧台边上，手指在菜单上划来划去，最后指着‘橙汁’两个大字说：“这个吧，你会榨橙子吗。”
顾延舟拿着两个酒杯，正准备给他调被马丁尼，听他这样说不由地放下酒杯，看着他道：“你认真？”
“认真，特别认真，”邵司踮起脚往吧台里面望两眼，担忧道，“……有没有榨汁机啊。”
候，听到里面传出来什声音。
邵司手指细又长，在琴键上不紧不慢地起舞。他阖着眼，可能因为已经洗过澡准备睡觉缘故，额前刘海用小皮筋绑起来，高高翘着露出整个额头来。身上穿着宽松式样黑色毛衣，衬得肤色尤其白，头顶那盏吊灯往下打光，轻轻地给他渡上层边。
顾延舟直知道邵司长得很犯规，浑身上下还泛着生人勿进寒意，平时不说话时候气场强大，接近米八身高，身材清瘦。
邵司身上最吸引人地方可能就是这种难以靠近距离感。
然而接触久，发现他只是个懒到骨子里人。
最后顾延舟真给他榨杯橙汁。
邵司看着他撂起袖子在洗手池里洗橙子，然后拿起刀，娴熟地切开，去皮。
两人挺和谐地聊起闲话来，顾延舟边去皮边头也不抬地问：“你刚刚弹那首叫什？”
“你还是别知道好，特别矫情首歌。”邵司此刻正坐在高高圆凳上，腿曲着，脚尖点地，左晃右晃，完完全全是个闲散人士，“…你有没有听过个叫B17组合？”
顾延舟去完最后块皮，放下刀，用纸巾擦擦手，抬眼问：“没有，韩国吗？”
邵司前面都弹得很顺畅，最后收尾时候，有几个音记不太清楚，相近音都试遍，越试越乱，最后索性甩手不干。他睁开眼，发现顾延舟倚在门口不知道看他多久：“……你怎在这？”
顾延舟扬扬手里那叠文件：“拿东西。你呢？”
邵司曲起条腿，头歪着搭在膝盖上，说：“睡不着，有点失眠。”
他说完，伸手去够刚才放在边上酒杯。
冰块已经化开半，兑水之后口感变得有些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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