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文强:“……”今天这两人怎有点致对外意思。
“两圈热身,”体育老师蹲在主席台边上,嘴巴里叼着只口哨,懒洋洋地说,“跑完自由活动。”
谢俞现在看到这个体育老师就想起来俯卧撑,顺着俯卧撑往外冒,还有运动会时候贺朝给他看帖子,他想着想着,无意间对上贺朝眼睛。
他们俩并排站在队列最后,谁都没说话,谢俞别开眼,盯着纷乱足球场,还有人抱着袋子排球从他们面前走过去,然后他察觉到贺朝有意无意地把手背贴上他。
体育老师眯起眼睛,又说:“要借器材找体委啊,体委统去器材室借。罗文
贺朝本来也没觉得有什,他对这支笔爱惜程度就像爱惜全家最后根独苗苗,摸到笔帽之后才回味过来。
沈捷站在窗口,等谢俞脚踹翻他朝哥凳子,让他知道人活着不可以那随心所欲,乱摸是需要付出代价。但是等啊等,等到上课铃响,谢俞也没个动静。
西楼老大就这样任由同桌摸会儿,甚至还在贺朝跟他说话时候回两句。
玄幻啊。
沈捷心说,几天不见,这个世界怎突然就变?!
“你别动。”
“……”
“稳住啊,摸到它。”
谢俞只手插在衣兜里,另只手枕着脑袋,低头看那支卡在他衣摆上水笔:“你瞎扔什。”
贺朝:“手滑,真是手滑。”
上午最后节体育,病怏怏整个上午罗文强这时候头不头疼,激动地站起来:“兄弟们,球场见!”
贺朝起身:“你这让老吴看到他不得气死。”
就在刚才那节数学课上,吴正让罗文强上黑板解道题,罗文强都说自己今天太柔弱拿不动粉笔,现在倒是活起来,恨不得脱外套直接从楼上跳下去跳到篮球场。
罗文强张张嘴,话还没说出口,谢俞知道他想找借口:“别扯什体育精神。”
“老谢,”贺朝站在门口,又说,“走。”
刚才贺朝好不容易从桌肚角落里翻出那支失踪好几天笔,谢俞感觉他那副样子就像穷困潦倒掀不开锅苦难人民,突然发笔意外之财:“看到没有老谢,们有笔。”
谢俞趴在桌上,上节课没睡够,不冷不淡“哦”声,想接着埋头睡觉,然后下秒——那支笔就冲他飞过来,谢俞只要稍微动动,就能落到地上。
贺朝靠得很近,手碰在他腿根,有点痒。这人手要是再往边上挪个几厘米,碰到就是某个不该碰地方。
“……”
谢俞别过脸,不太自然地说:“你他妈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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