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朝跟谢俞两个人，除
“问题少年”这个
万达：“不不不不用，姜主任，
们作业够，真
够，再多身体就承受不住。”
姜主任下班前习惯在各个班转悠几圈再走，可能是马上下班心情比较不错，他没继续追究下去，只是叮嘱两句：“安静
点，遵守秩序，再让发现……”
“是是是是。”
等姜主任走之后，他们才松口气，正准备拖着椅子回自己座位，有个女生突然又叫声。
“秩序，安静，”万达说，“许晴晴，讲故事有那
吓人吗？”
“不放。”
就在万达呕心沥血描述那些被割下来人头有多可怕时候，教室窗户上也浮现出张脸。
那张脸半被窗帘遮住，只露出来另半，隐隐绰绰。
看不清五官，模模糊糊只剩下轮廓。
但看得出是个男人。
上露出抹极度诡异微笑，嘴角点点、点点往上翘起。他拿着剪刀，站在储物室门口，过长刘海遮住只眼。那副死气沉沉地样子，看起来根本不像个正常人，甚至都不像活人。”
万达越说声音变得越低沉，但是在重要节奏点上陡然间声调向上扬起：“他拉开门！储物室里是排排货架，眼望过去，密密麻麻全部都是——人头颅！”
贺朝手往下移几寸，直接抓上谢俞手。
谢俞甩几下没有甩开。
“连着头皮，乌黑长发垂在脸旁，她们表情叙述她们死亡那刻有多痛苦，狰狞、害怕、扭曲。”
许晴晴表示老娘才没有你想象得那胆小，然后她不停使眼色，最后成功引导大家把目光转到两位大佬紧紧交握手上。
万达以及其余同学：“……！”
谢俞被握久，没意识到什问题。
贺朝还在回味故事情节：“她最后逃出去？”
“不是死就是疯，”谢俞冷静道，“不然怎叫恐怖故事。”
半响，男人张口问：“——你们在干什？”
万达讲故事讲到半，回头窗户上张脸，自己也吓跳：“妈啊。”
女生集体尖叫起来：“啊！”
“鬼叫什，”姜主任推开门走进来，摸到开关把灯打开，“晚自习，你们都在干什？作业都写完？啊？聚在这里开茶话会？”
他被这群人吵得头疼，拿着书拍拍讲台：“隔着走廊就听到你们班动静，嫌作业太少还是怎，说出来跟你们班老师反馈下。”
“放手，”谢俞说，“你放不放？”
贺朝：“不放。”
“……你真怕这个？”
“谁说怕？”
“那你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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