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盛心说昨天实在是喝多
，他
记忆停留在和邱秋聊服装颜色和款式搭配那里。
随着这阵疼，
些细碎片段才涌进来，头段就是他用近乎“调戏”态度喝邵湛酒，第二段是他缠着邵湛让他抱他回去。
“……”操。
许盛被这两段震得头都顾不上疼。
他昨晚都干些什
？
邵湛初中那会儿虽然混，但上高中之后近乎自虐般地守规矩，这年多以来做唯件不守规矩事就是成许盛，还曾度帮许盛维持过人设。
许盛不穿校服这件事，连顾阎王都认命，邵湛却忽然想知道，他为什不穿。
事实上他也确问出口：“为什不穿校服？”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吹会儿风酒劲消下去点，还是这个问题戳中许盛某根神经，他沉默会儿，思维模式难得没有岔开，本能掩饰道：“不好看。”
不好看。
“
是谁。”
“……同桌。”
然后邵湛还是克制不住失控地问句：“谈过恋爱吗。”有喜欢人吗。
许盛长得太招摇。
这长相怎看也不像没谈过样子，反倒像前任无数。
。
许盛就这样被邵湛牵着往学校走。
这个夏天最热月份快要过去，干燥风吹过来，吹得许盛有感觉些飘。
牵着个话都说不利索醉鬼，邵湛没指望他回答，随口道：“还知道自己是谁吗。”
许盛极其缓慢地、在醉酒状态下装个逼：“……是你许盛大哥？”
假酒害人。
许盛起身，打算洗把脸，接过刚接起水。把脸埋进去，想起来最后段，是邵湛问：“为什
邵湛想起变成许盛第天，他用许盛身体穿过次校服。
许盛第二天醒得很早，看时间，才五点。
昨天邵湛在他寝室待到凌晨，哄着他和点解酒东西，又怕他躺下去会难受，等确认许盛没事，等他彻底睡着才走。
许盛晚上确实睡得还行，没怎折腾。
喝太多酒让许盛嗓子里干得跟有火在烧样，他撑着坐起身，脑袋空白瞬，紧接着头开始闷闷地疼。
连问几个问题，许盛有些懵，半天没回应。
邵湛叹口气，算。
两人路走路聊。
许盛原先走在他后面，后来两人并肩，邵湛余光瞥见许盛身上那件T恤，黑色，很张扬图案。这件衣服他很熟悉，毕竟没换回来之前他穿过。
宿舍楼就在眼前。
邵湛：“……”
半晌，邵湛笑声。
跟醉鬼说话还挺有意思，邵湛又问几个无关紧要问题。
“知道是谁吗。”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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