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老师，”隔壁班语文老师刚好批完手边那叠试卷，不由地问，“你批到邵湛
卷子
吗？”
孟国伟再度带上眼镜，说：“
没批到，应该在你那吧？”
邵湛字写得好看，考试分数高，各科老师只要批到他卷子不用看姓名就能认出来。当然除邵湛以外，也还有
个特别好认，就是字差到没眼看许盛。
隔壁语文老师心说这就奇怪，语文考卷共就两位老师批，她把刚批完试卷又从头到尾翻遍，确认自己肯定是没批到，猜测道：“试卷份数是齐吗，确认收齐？你那边真没有？”
孟国伟还没批完，后面所剩张数不多，他粗略翻看，每张试卷字迹都不像邵湛写：“这也没有。”
S：或者其他，反正算欠你次。
S：你想怎
样都行。
你想，怎样，都行。
操。
最后句话发出去之后许盛才发现非常有歧义。
消息时候，刚刷完套卷子。
邵湛倚着椅背，难得从各类试卷里抽出时间，示意他继续往下说：然后。
S：然后先看看具体成绩，和老孟他们反应，再想对策。
邵湛：都是死，还用挑日子？
S：……
隔壁语文老师还想说点什，孟国伟心却很大，他摆摆手，毫不在意，也丝毫不担心自己班级邵湛同学，甚至已经提前想好这回要怎庆祝邵湛同学再次勇夺第：“没关系，邵湛成绩点也不担心，肯定又是第名。到时候计完分把他卷子挑出来，你拿
两秒后，直接撤回。
孟国伟说他们在加紧阅卷，这话不假。
六中老师周末都没放假，加班加点批试卷，快话周末就能把成绩单以及各班均分统计出来。
他回复班级群消息时候正在办公室里，面前摆好几叠试卷，为保证阅卷公正性，侧面能看到学号姓名那栏都被封起来，他们并不知道现在在批试卷到底是哪位考生……不过也有意外。
批试卷批到这个点，孟国伟摘下眼镜，抬手去捏鼻梁，试图缓解眼部疲劳。
居民楼里住楼下老人喜欢听戏曲，老人家耳朵不好使，因此电视机声音总要放很大，老式电视机里咿咿呀呀声音不断传出来。南平区房屋年龄大多都老，这里和市区差异大，中学也没几所，消息相对闭塞。
两室厅，房子里空荡荡，只有邵湛个人。
客厅原本摆相框位置已经不见，只剩下个长方形痕迹。
邵湛去厨房接杯水，准备再写套卷子，手机又响下。
S：作为补偿，下周给你带早饭？你想吃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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