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以前,林折夏定会觉得林荷很烦人。
可是离家太久,连这些唠叨和数落都变得温情起来。
在学校里尝试着独当面大学生,回到家又变成以前那个“小孩”。
“晚安。”-
这个假期,迟曜只在她家留宿晚。
次日,林荷和魏平旅游结束,傍晚到家。
魏平头上戴着顶花花绿绿沙滩帽,两人看就是去海边度假刚回来:“夏夏,要不要喝椰汁?叔叔给你开个。”
“你们是去海边吗,”林折夏到门口迎接他们,“……椰子那重,也不用给带三个吧。”
被他这说,她躺在床上,仿佛回想起迟曜走那天,她发着烧躺在这里感受。
很奇妙是。
他们现在,真在这里接吻。
只是接吻很容易走火,事态逐渐失控,林折夏忍不住用手推他下,提醒:“家里没有……那个。”
迟曜自然也清楚。
她嘴唇时不时地被他啮咬着,掀起阵细密颤栗。林折夏整个人很轻地发着抖,支撑不住似,任由这个吻越压越深。
她唯支撑点只有身后那张书桌,后腰紧紧抵著书桌边缘。
迟曜似乎是察觉到她快支撑不住,于是只手绕到她腰后,轻松将她揽起来。
这个吻持续很长时间。从书桌,路延续到那张她再熟悉不过床上。
“挺巧。”
魏平打开行李箱,笨重箱子里装着三个椰子。
他把椰子个个拿出来说:“你个,迟曜个,何阳个。”
“……”
林荷在魏平之后进屋,她穿条度假风长裙,回家就忍不住挑刺:“你看看,你把客厅弄成什样,走时候还整整齐齐,你这堆零食能不能收收?”
她说着,路巡视到厨房间:“煮碗面也不知道把锅给洗,要说你多少遍。”
他原本就没打算做到最后,于是停下动作,抱着她缓会儿。
最后少年把她揽在怀里,在她额头上落下吻。
林折夏感受到黑暗里,羽毛般触觉,问:“你当初,也是这样亲吗。就是你走那天。”
说完,她感受到抱着她人胸腔轻微震动,“嗯”声。
然后迟曜又低下头,在她耳边说:
迟曜只手撑着床,说话时头往后微微抬起,拉开微弱距离时说。
林折夏整个脑子都是晕,像是缺氧,只能愣愣地问他:“……巧什。”
“床单和被子,”迟曜说,“和那天偷亲你时候样。”
林折夏垂下眼。
她夏天被套共就那两套,今天换上这套确实是她以前最常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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