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后很轻地说:“其实你追时候,很开心。”
“没有想过你会喜欢,以为,很可能只能继续默默地喜欢你。”
迟曜很少有反应这迟缓时候。
他唇线紧绷,抓住她话里重点:“什叫……继续喜欢?”
林折夏透过那点黑暗中轮廓去找寻他眼睛,在穿过黑暗对视上那瞬间,她说:“因为高中时候就喜欢你。”
林折夏跟着他进电梯:“当然知道,而且,还有别话想跟你说。”
迟曜想不到她会有什话要说。
推开门进屋时候,他想开灯,但是被林折夏制止。
“能不能别开灯啊,”她紧张地说,“怕会不好意思。”
迟曜手在空气里顿下,最后没有按下去。
迟曜说:“回去点外卖。”
林折夏“哦”声。
迟曜走到公寓附近,发现她还跟着自己:“你不回寝室?”
“不回,”林折夏和他牵着手,手指收紧,说,“跟你起回去。”
迟曜还没理清楚自己思绪,想暂时冷静下,于是随口吓她,意有所指地说:“住那儿话,你明天早课可能起不来。”
在他面前替他拒绝:“他不抽烟。”
迟曜抬眼,看见意外出现在面前女孩子。
林折夏本正经地,甚至有点生气:“下次你们再给他递烟,就去举报你们。”
其他人:“……”
“嫂子,误会,们不抽烟,”有人站出来蹩脚地解释,“就是因为不抽烟,所以刚才难得买盒烟回来欣赏,想看看烟长什样。”
“开始还不知道那是喜欢,只是觉得每次靠近你时候,
其实就算不开灯,房间里也还是隐约有些光亮。外面微光从窗户透进来,打在家具轮廓上。
满腹话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起。
林折夏张张嘴,眼前闪过幕幕高中时回忆。
她不是故意不说,只是最初迟曜说喜欢她很久时候,她不知道怎说,就错失坦白最佳时机。
之后再想开口,也直找不到契机。
没想到这次林折夏压根不怕。
她红下耳尖,但嘴里还是说:“那就迟到好。”
“反正,”她声音越来越小,“迟到次也没什关系,满三次才扣分。”
迟曜喉咙发紧。
半晌,他扯出句:“你知道自己在说什吗。”
“…………”
林折夏想翻白眼。
不过她这次过来,还有更要紧事,于是没有继续揪着这个话题。
她路和迟曜块儿往公寓走。
“你直接回去吗?”林折夏问,“不去食堂吃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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