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动具体表现为,少年颇为不耐烦地抬起只手,搭在耳朵上。
“……”
下秒。
林折夏听见迟曜说:“只是崴个脚,还不至于明天就下葬。”
在流感易发季节,很多人不幸感冒倒下时候,他都没什事。
那个病秧子迟曜,再没出现过。
……
她和迟曜也在不知不觉间,和何阳他们打着打着打成朋友。
林折夏推开医务室门,带着哭腔喊迟曜名字:“迟曜——”
,忽然沉默。
她哪里来自信,跑去医院给迟曜讲那多题?
她,是个,大傻逼。
……
离医务室越来越近。
她推开门看到迟曜在医务室那张简易床上躺着。
少年阖着眼,已经不是小时候模样,他身上穿着件T恤,衣服扎进宽松军裤里,看着不像是病,更像是跑医务室偷懒睡觉不守规矩学生。
林折夏红着眼,无措地说:“对不起,早知道就饿死自己,不该让你去跑圈……”
“你千万不要有事,”林折夏手脚发凉,“现在医学那发达,不管什病,都可以积极治疗,你定会没事。”
床上人动动。
林折夏边跑边喘气,她以为这些回忆会因为过于久远而渐渐褪色。
然而并没有。
九年前每桩事情,每幅画面,她都记得很清楚。
她也记得迟曜身体后来不知不觉好起来,随着年龄增长,他不再往医院跑,慢慢地,他长得比同龄人都要高,他开始打球。
再之后,他身体甚至变得比同龄人还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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