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看什
葬礼。”
池青想
想，认认真真地说：“毕竟真
死是看不到。”
这话说得倒也没毛病。
解临仔细检查过池青身上伤口，确认刀伤没有裂开后才没有多说什。
池青认为两人之间还是应该多
些交流和沟通，当然主要是因为自己偷偷跑出去没有跟他说，心里还是有点虚，于是主动分享自己今天所见所闻：“那口棺材不错。”
在层层不断往上旋转楼道里，他听到楼有小孩因为没写作业正在被父母教训，这栋楼楼梯台阶是水泥台阶，粗糙不堪，再往上，经商失败男人正在大白天酗酒。
他走到六楼，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开门。
谁也不会发现，这栋楼里住着两个身份可疑人。
解临本来睡得很实，直到迷迷糊糊往身侧探探，发现身侧人不见之后就再也没睡着。
池青进门时候他正在抽烟，怕他闻到烟味，解临把烟掐灭。
既然Z想看到解临杀他，那不如就真“杀”他。
做戏干脆做全套。
在他说出那句话同时，解临瞳孔不自觉瞪大，仿佛在说“你疯？”
池青背对着河，身后急流被风拍到岸上，浪花卷起，又落回去，他浑身被晦暗河水以及漆黑天色包围，但是这些都不及他瞳孔颜色深。
池青重复道：“‘杀’
吧。”
“……”
“遗照也还行，虽然没记错话那张照片应该是大学时候拍证件照，不过没事，不介意它以这种方式出现在灵堂。”
“…………”
“花圈挺好看，就是来
池青有点排斥烟味，在门口站会儿等烟味消散才进屋：“怎没继续睡？被吵醒。”
解临没有回答，眯着眼问：“跑出去干什？疼不疼？”
“想看看葬礼，”池青喜好依旧这阴晴不定，“不疼。”
“……”
解临对这个人看葬礼喜好不知道该说什。
解临能开着车不要命地往别人车上撞，也能四下逃窜成为名“杀人犯”，甚至让他把刀往自己身上刺他也不会眨下眼，可这刀尖朝向并不是他。
最后池青在别人看不见方向，握着刀柄手忽地用力，在解临还没来得及反应之际做出行动——
那天晚上河水很急。
在池青向后倒下之后，那片河水被鲜血染得更深，不多时，浪花卷着暗红色鲜血往更深地方去-
池青很谨慎地在局长为解临安排新住处前公里下车，他撑着伞，穿过狭长老式弄堂，在某栋楼面前停下，然后收那把还在滴水黑色雨伞，步步走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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