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解临提前做好心理准备,还是有点懵。
然后他看到池青在这片彩带雨里对他说句:“生日快乐。”
二十分钟后,解临走到门口时候门里静悄悄地,好像无事发生样,季鸣锐躲在窗帘后面准备忽然冒出来给他个惊喜。
苏晓兰没地方躲藏,就悄摸跟在池青身后,反正她比池青矮,刚好能被他挡住。
姜宇则在地下车库躲着,他戴顶黑色鸭舌帽,样子鬼鬼祟祟,怕和解临狭路相逢,等解临坐上电梯才敢从车上下来。
几个人跟躲犯人似,把礼炮当枪使,倒数三秒。
“三。”
该说什。
倒也不至于。
他跟解临说声让他回来之前发个消息不就行。
不过看他们为这次活动忙来忙去,对池青来说是种极其陌生体验。
他回过头,看到苏晓兰小心翼翼地看着他身侧椅子:“可以踩下吗……会擦干净,而且也穿鞋套。”
“二。”
“。”
“……”
在解临推门而入瞬间,除池青以外,其他两人出于职业习惯,站得笔直,季鸣锐单膝下跪,手臂直直地拿着礼炮伸出去,那是个很标准开枪姿势。
“砰”地声过后,五彩斑斓彩带纷纷扬扬从解临头上落下。
半晌,池青说:“可以。”
苏晓兰本来都做好被拒绝准备。
然后听到池青用他惯有没什温度声音又说句罕见有温度话:“下次可以不用问。”
半小时后,姜宇那边有动静:“报告,解顾问上车,他现在在往回走,不出意外话路上车程二十分钟,你们做好准备。”
这搞得跟犯罪侦查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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