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青:“不能。”
他和解临在起之后,对季鸣锐本就冷淡态度更加
“……”
猫吃着盆里猫粮,时不时抬头打量这两个人。
这段时间以来,池青忍耐能力直线上升。
他倒是没让解临松手,在解临关掉吹风机开关时候,解临微微低下头,在池青耳尖上亲下。
“以前还挺喜欢办这些案子,”解临说话时气息吐在他耳边,“现在感觉当顾问真他妈麻烦,点谈恋爱时间都没有,凶手杀人能不能挑挑日子?”
解临开始还在正儿八经给池青吹头发,手指顺着发丝点点探进去,探着探着就不对劲。
池青:“你手指现在按地方是锁骨,不是头发。”
解临“哦”声,恬不知耻地说:“你锁骨上也沾水。”
池青:“……”
男人手指沾着湿气路顺着冷白清瘦锁骨沟不断往下,本来他锁骨上根本没沾到水,沾上水都是从解临手指上带来,他挑开池青身上那件T恤。
新闻在华南市市内各个地方播报。
新闻最后用黑色加粗大字滚动形式预留举报热线。
季鸣锐当天回到家里,睡前翻来覆去怎想都觉得不对:如果只是为播个新闻报道,至于磨叽整天吗?
他觉得这事没那简单。
半小时能干完事儿,这两个人绝不可能折腾大半天。
池青很少听到他说脏话,在电影院第次读到他那次除外。
池青:“你刚才是不是说他妈。”
解临强调:“语气词,说明很在意。”
解临话音刚落,池青身侧手机屏幕倏然亮起,上面“季鸣锐”三个字闪烁着。
“刚刚说什来着,”解临看眼那几个字,“能不能不理他?”
池青:“你会不会吹头发。”
解临:“会,这不是吹着呢。”
解临没有专心给他吹头发,池青再次提醒:“你吹风机对着衣服。”
“你衣服也湿。”
“你手不往下探它就不会湿。”
他想想,又拿起床头手机,给池青发过去句:你们白天、难道在、公费恋爱?
解临和池青两人白天倒是没有在公费恋爱。
但季鸣锐发出这句话时候接近凌晨,这时候两个人确实在做些仅限恋人之间做事儿。
介于任琴刚失去位朋友,现在心情也不好,更不能把猫交给她让她再给猫找个主人。那只猫只能继续养在池青家里,解临负责喂养。
解临笑眯眯地对着那只张牙舞爪猫,给猫倒上猫粮,然后那只猫眼睁睁看着自己刚从浴室里出来主人被这个讨厌人摁在沙发上吹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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