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季鸣锐瞅眼外面乌压压天,打起精神,“这里是——”
他开场白没来得及说完,对面把自带笑意声音打断道:“介绍就不用,你们派出所挺熟。”
“?”
季鸣锐:“解……先生?”
最近总局没什特大案件,派出所也派祥和,解临总不至于特意打电话来派出所找他唠嗑。
骨折,没有缺胳膊少腿,浑身上下甚至点伤痕都没有。
解临缓缓挑起眉。
他脑海里下闪过密室老板瘸拐走路姿势,浮现出另个猜测。
【如果把这个故事倒过来话……】
解临照着那本日记本上字句,逐字逐句替换道:【和弟弟是双胞胎,们家庭条件不好,13就辍学,为背负家里开支供弟弟上学,辍学后就被父母安排进家工厂打工。】
电话另头,解临用很随意语气说:“意外碰到桩案子,你带几个人过来吧,麻烦快点,还有很重要事。”
个男人,直到30岁还要贴补家用,说明他弟弟直都没有工作。
【如果按照这个前提,那后面故事很可能是——在矿难中活下来,恨那个让牺牲整个人生和生命,弟弟。】
所以这个主题很可能根本就不是“寻找哥哥”,而是“哥哥自述”。
下午,天气阴沉沉地。
季鸣锐在办公室里坐得胸闷气短,他刚接完通电话,安抚位独居在家孤寡老人,之后不到两分钟,又接到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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