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青也正好要找他：“那张被剥下来
人脸可能和尸油有关。”
解临“嗯”
声，然后从边上抽几张干纸巾，捏着池青洗到泛红手腕，沿着湿漉漉指节根根擦过去，从指根处仔仔细细擦到指节。
男人说话时眉眼低垂着，这个细微动作让他平时四处放送“风流”色老老实实汇聚在块儿，悉数撒在池青手上，没有立刻回答关于人脸话题：“都洗几遍，有你这
洗手。”
池青：“……”
刚才只洗十几分钟手，还是太草率。
池青看着自己刚才被浸透布料油沾染过掌心，起身说：“
再去趟洗手间。”
洗手间里。
池青边听着水流声边想刚才何森话。
池青像个圈外人在听八卦似：“还有这种事？”
“……”何森现在还是不知自己该以什心情面对他，说，“你当然不知！”何森还想说，你平时关心过这个圈子吗？！你关心过自己事业吗？！
但他没说出口。
“佛牌在制作时候会用什东西浸泡吗？”池青忽然又问，“比如说，些油状液体。”
听到这个问题，何森支支吾吾左看右看：“在这里说这些封建迷信不会被抓吧？要没事话就说啊，发誓只是听说，可从来没干过那种违法乱纪事儿。很多人会特意去购买……那什油浸泡过佛牌，据说效力比较强些。”
——“就是尸油！”
池青眼前又闪过之前屏幕上那颗没有人脸头颅。
热蜡烤出来几滴油脂数量有限，费事且产量少，关于尸油，他听说过有人会选择将尸体——特别是尸体脸部放入油锅煎煮，通过煎煮方式，能够得到较多油脂。
……
池青正想着，要洗第三遍手，结果还没去摁洗手液，只手从侧面伸过来把水龙头拧上。
池青：“那什油是什油，说人话。”
何森继续支吾：“就那什油，那个，哎呀，就是尸油。”
池青愣。
除感觉案子走向在眼前点点明朗起来以外，还觉得手痒。
何森补充：“把尸体挖出来用热蜡烤，从皮肤里渗出来玩意儿就是尸油，你这块应该也有吧，看它看起来还挺油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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