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从哪里摔下去?”池青忽然问。
解临指向他身侧,原先松动栏杆已经被人更换过:“从这里,从左往右数第三节……天台没有安装监控,但是据工作人员所说,案发前天栏杆还是——”
解临话没说完,因为他说到半看见池青走到第三节栏杆边上,食指和拇指张开呈“L”型,将两个“L”合上,戴着黑色
死人是不会说话。
但是死亡会。
个人不会莫名其妙在个毫不相关地方坠楼身亡。
殷宛茹显然只是他所谓‘惊天大料’其中环,如果他那天不是因为殷宛茹而来,那他站在这高大厦上,是想拍什?
两人站在天台上,天台这栋商业大厦很高,凛冽寒风从衣领灌进去,仿佛要卷着人飞走。
而且要审不应该在局里审。
被解临那只手搅得“不得安宁”池青坐起身,像极那种上课不听课却什问题都回答得上来同学,冷不丁回给他两个字:“张峰。”
“问张峰?”
——张峰都死还怎问。
半小时后,只戴着黑色手套手推开商贸大厦顶楼那扇紧闭天台门。
次解临做这个动作时候他觉得安静。
这次却觉得耳边更吵,耳边仿佛伴着不知道从哪儿来嗡鸣声,将他此刻思绪搅得团乱。
两起案件并案之后刑警任务变得繁重起来,要调查两人身边关系网,还要找出这其中关联。
“下午都要审谁?”解临没松手,声音放低问。
刚才在台上负责汇报刑警翻开手上工作手册,像报菜名样地说:“殷宛茹圈外闺蜜,她是唯知道殷宛茹怀孕人,还有死者室友、经纪人、七大姑八大姨……”
站在高处事业开阔,能看到东西很多,他们面前有数幢高楼,好几条沿街商业店铺,从上往下看,还有十分密集车流和行人,汽笛声不绝于耳。
他到底想拍什?
池青看着这些建筑物,垂下眼去看张峰坠楼那条街道,街道上血迹早已被冲刷干净。
等等。
坠楼。
而解临还站在通往天台台阶上。
电梯只能到商场开放楼层,天台平时并不对外开放,如果要上天台,到达顶层之后还要走安全通道才能上去,刚才走到半,因为解临话太多,池青拒绝继续搀扶。
“真不扶?”解临在他身后问。
“自己扶着墙。”
“……”
“行,你们先审着吧。”
“啊?”那名刑警愣,“你不起吗?”
解临说:“?也得去审人。”
刑警摸不着头脑:“什人?”
他审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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