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啦——就很普通个人,都没仔细看他脸。”
“身型呢?高矮胖瘦总该记得吧。”季鸣锐插嘴问。
“真不记得,反正眼看过去没什特征,就很普通。”
听起来是不高不矮不胖不瘦那种普通。
季鸣锐作为被监控荼毒过整天人,对这个特征实在太熟悉,他当初就坐在监控室里反复筛选这种符合“普通”特征人:“那不是和薛梅男朋友样?!”
还需要查?”
解临把话说得模棱两可:“只能说目前有这个可能性。”
不论结果如何、需不需要给安家那边补偿,单可能会被查这件事就很麻烦,掰扯这玩意儿又费时间,也影响心情。
房东刚才回那句就是随口说,根本没细想,她这才从麻将桌旁站起来,带着手机拉开阳台门:“你等会儿,想下。”
她说:“确实没人直接告诉,但好像是听人说那嘴……”
旦将思路拐到曾经被他们排除在外“安家”中介上,很多事情就变得顺理成章起来。
解临捏着指间那枚戒指边转边说:“只要房源在安家上挂过,中介就可以直接接触任何套房源钥匙。所以他才能够做到对案发小区如指掌,并且不留痕迹地进入受害人家中,让所有人都以为是近亲犯案。同时也可以解释凶手犯案区域性和流动性,更加可以用来锁定嫌疑人——他身型普通,目前在负责这块儿租售房源,并且以前在邻市工作过。”
中介有很多,但同时满足这
个月前,她把房源信息挂在安家上,并且把门禁卡、密码锁钥匙、这些材料也并交上去,由安家暂时保管。
任琴来看完房之后,她对这个小姑娘挺满意,觉得人有意向要租房,图方便就加这姑娘微聊账号,但当时她确实没想过绕过中介自己和她签约。中间是听谁无意间提那嘴呢?
房东想又想,想起个极为模糊身影,拍脑袋说:“想起来,是这小姑娘看完房,临走那天正好也要去安家交东西,之前那门禁卡满两年自动消磁,然后出来之前在电梯口遇到个人正在打电话,他说‘现在越过中介直接签约客户很多,他们很无奈但也能理解,毕竟大家出来工作都不容易,都想省点钱’。”
由于这句话不是直接对着她说,所以她直没有太在意,但这句话确确像暗示般勾起她某个念头:是啊,她为什不和这小姑娘私下签呢,这小姑娘不就是嫌价格高点吗,省下中介费话她还能给这姑娘便宜点。
“你还记得他长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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