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房东犹疑地看看房子,又上下扫池青几眼,扫到他手上那双黑色手套之后反应过来,这个人恐怕有相当严重洁癖。
“没有问题,哎呀,这房子简直和买回来时候样,”前房东喜笑颜开,房子新旧程度对房租高低起到很大程度影响,“押金转回给你,以后有机会们再合作,
接近离目地时候,池青听到很多声音,大多都仍在谈论着凶案。
【凶手肯定就住在这片小区,不然死两个姑娘怎会离那近。】
【每天下班回小区都吓得要死,生怕凶手还在附近,还是赶紧找房子从这里搬走吧。】
【……】
前房东显然也为此发愁,见到池青出电梯,就忍不住迎上来埋怨道:“现在这片房子越来越不好租,租金降三分之都没人上门。”
“没有损坏东西,你自己去看,押金看着给。”
房东知道这位租客不太爱搭理人,没想过到这个程度,但他还是坚持:“你人要是不在,这心里也不踏实呀,要是有什损坏之类两个人当面也能讲得更清楚,你说对伐啦。”
人和人之间没有那多信任。
房东只想着要是需要赔付金额超过押金,这位租客人不在场,跑或者不承认都拿他没办法。
最后池青还是出门。
前房东是名中年男人,拆迁分到几套房,近些年越来越有发福趋势。
池青其实很难听清楚前房东在说些什,这栋楼里住户太多,他从进小区开始就被各种吵得头疼,打断道:“开门。”
前房东掏出钥匙开门。
池青虽然搬走,但他确实没有回这间房子看过,他租出去房子不止这套,而且和池青之间租赁合同月底才到期。池青是提前搬走,还在合约期内,所以他也就没急着看。
这看,前房东难免惊讶:房子新得和当初出租出去时候模样,简直不像住过人。
这是他在这时隔周多时间里第次外出。
失控之后外面世界对他来说就像是个巨大噪音制造厂,无数张嘴在张张合合,每句话背后都有另句不敢说出口话,两种声音混杂在起无休止地往他耳朵里钻。
池青穿件黑色外套,为减少和周围空气接触面积,他把连帽衫后面帽子也拉上去。同时也是出于心理作用,觉得这样就能隔开周围这些声音似,宽大松垮帽子盖半张脸。
司机看订单地址,叨叨道:“你去杨园那片啊,那边现在可危险,听说人还没抓到……”案子天没破,大家警惕心就天不会降低。
流言甚至愈演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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