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博豪问：“能给
杯水吗。”
然后他捧着热水，边吸鼻涕边说：“那天晚上，珍珍来找，在酒吧里闹得挺难看
，和经理之间本来就有矛盾，经理就直接让滚蛋，丢
工作，虽然对她有些愧疚，但是面又觉得她怎
能来工作地方闹？”
……
池青没有读到这个人心里有别想法。
看来说都是实话。
“…………”
永安派出所内。
姜宇没有参与外出行动，被武志斌留下来写报告，听说人抓到，连忙放下手里工作往审讯室赶，然而出门就撞上池青和解临这两个人和案件无关，但总是能以各种姿势参与在案件里人。
“额，你们又来做笔录啊。”
熟悉笔录，熟悉场景……熟悉人。
“吓跳，”回去路上，季鸣锐毫不犹豫把池青陈年旧料抖出来，“刚才都怕他拳挥上来，你还会觉得打回去脏手。”
池青没回应，解临倒是先问：“他以前打过架吗。”
季鸣锐：“有啊，以前上学时候很多人觉得他谁也不理，特别傲，想给他点颜色看看，跟他说放学别走。”
“嗯？”解临示意他继续说。
“然后他放学就直接走。”
周博豪继续道：“心里确实埋怨她，当然也有很多话想跟她说，还是有点良心，想跟她道个歉。”
“你有良心？”苏晓兰
姜宇翻开记录本，正准给两个人简单做记录。
没想到周博豪被摁进来之后，还没走到审讯室就全都招，他之前在酒吧里时候打扮得很用心，耳钉项链全套都戴着，现在身穿洗浴中心衣服，和酒吧里样子大相径庭。
周博豪鼻尖四肢都被冻得通红，低着头说：“警察同志，招，都招，本来也没指望过真能逃掉。”
“和珍珍认识时候，对她也是真心，但是两个人之间有距离，她又常常不在身边……会发生这样事情，也不是能控制，知道这样不好……但也只是犯全天下男人都会犯错罢。”
季鸣锐：“别随便代表们男人，你这种应该进垃圾桶，基本告别人类范畴。”
池青完全不记得这件事：“有吗。”
“有，第二天人家怒气冲冲过来问你什意思，不是放学让你别走吗。”
季鸣锐模仿池青说话语调，冷冷地抬眸：“让你现在滚开点，你滚吗。”
池青：“……”
季鸣锐：“然后人家挥拳头就上来，你知道他说什。”季鸣锐说到这里大喘气，十分神秘地停顿之后说，“他说‘等会儿，戴个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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