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反应过来，池青已经捧着牛奶回客厅继续看莫名其妙
情感类电视剧去
。
接下来几天季鸣锐
头跌进没完没工作里，忙得连手机都没工夫看，王阿婆每天坚持坐在派出所办公室里喊“囡囡”：“凶手天没抓到，
就天待在这里不走，可怜囡囡啊——”
除继续找凶手，每天还有其他各种需要处理报警电话。
“喂？110吗，想跟女朋友分手，但是她拿z.sha威胁，该怎
办？”
“……”季鸣锐
小男孩：“你在找他？你们认识吗？”
解临把结过账零食留在桌面上，只拿那把锯齿刀，丝毫没有点少儿不宜觉悟，沉吟着说：“算认识，摸过他手。”
小男孩：“？”
“零食送给你，继续写作业吧小朋友，”解临没再多说，走之前抬手在小男孩头上碰下，“好好学习。”
解临推门出去，外头天色已经彻底黑，空气略显沉闷，似乎是又要下雨。
很漂亮。戴手套。哥哥。
解临眉头微挑。
他几乎瞬间想起某人推开心理咨询室门进来时样子。
许是因为身形清瘦缘故，他身上仍不经意间流露出股少年气，长得确实漂亮，眉眼精致，眼神沉郁，浓墨般黑色和唇色相撞，黑色手套裹着细长手指坐在对面。
“是不是大概这高，”解临抬手在自己额角处比比，说话时语调不像在盘查嫌疑人，倒像是在寻找失踪多年恋人，“长得确实挺漂亮。皮肤很白，戴黑色手套，不太爱说话，也不太喜欢别人碰他。”
与此同时，季鸣锐还拿着池青用来切面包锯齿刀翻来覆去端详，他回忆着今天现场发现尸体，试图用池青面包模拟尸体，来个情景再现：“凶手用就是这种锯齿刀，他应该是从这里，这样，刀下去，割开猫喉管——”
池青：“……”
季鸣锐抬头，反问池青：“是吧，应该是这样没错，你怎想？”
池青在等微波炉里热牛奶，等微波炉倒计时：“想或许应该换个头脑智力发育更健全朋友。”
季鸣锐沉浸在案子里，隔好几秒才反应过来。
小男孩点头。
解临：“头发有些长，大概到这，遮着眼睛，浑身上下哪儿都白，唯独嘴唇跟擦口红似。”
解临说得太详细，小男孩透过这番描述，仿佛再度看到那位来买过刀漂亮哥哥。
小男孩点头点得活像表情包，头如捣蒜：“那个哥哥有点凶，想帮他把东西装好，他都不让动。”
解临颇为赞同：“他是脾气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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