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爷爷年纪大
，你多顺着他点。”
“嗯。”江恒殊与父亲又聊两句公司
事便挂电话，他回来时候，发现房间里傅真眼睛睁得又大又亮，里面没有
点睡意。
江恒殊走过来，在床边坐下，问他：“怎
还没睡？”
傅真：“
江先生被江夫人教训通后，再次与江恒殊通话时候语气就好很多，他轻轻咳嗽声，对江恒殊说：“以后不会换别人？”
江恒殊：“……”
这问叫什话。
大概是旁江夫人又掐江先生把，江恒殊还能够听到边江夫人对江先生道：“怎说话呢？”
然后就是江先生求饶声：“儿子听着呢，给点面子给点面子……”
放下吹风机拿起来：“你头发还没吹，
帮你吹吧。”
“不用，不太习惯吹头发，”江恒殊又把傅真手里刚刚拿到吹风机放到边柜子上，再过来时候傅真已经把被子放好，就等他上床，结果江恒殊过来看他眼后并没有上床，而是叮嘱他句：“早点睡吧。”
傅真伸出手拉住江恒殊手，问他：“你不睡吧。”
江恒殊在傅真额头上亲亲，哄着他说：“乖，去跟爸打个电话，”
傅真哦声，又想起江恒殊家那条可能要挨打狗，他点点头，目送着江恒殊离开房间，去阳台上。
等到电话里重新安静下来，“不会换”，江恒殊笃定地说道。
江先生那边又沉默会儿，大概是对儿子是个同性恋这件事也妥协，对江恒殊说：“那春节时候你就带他起回来吧”
“知道。”江恒殊应道。
“你爷爷那儿……”江先生顿下，对江恒殊说，“你自己去说吧，得把棍子给你爷爷留着。”
江恒殊嗯声：“明天就跟爷爷说。”
江恒殊打通父亲电话，对电话那头人叫声：“爸。”
江恒殊父亲名叫江水尧，今年都五十多岁，本来想着等江恒殊成年以后让接管家里那些活计，他退休跟江夫人出去好好浪浪，结果这倒霉孩子刚毕业就跟他说要跑到国外当什雇佣兵，江先生想起这件事气就不打处来，对着江恒殊也没什好气：“还知道给打电话？”
江恒殊隐约能够听到电话那头江夫人也在他父亲身边轻声念叨着什，不免轻笑出声来。
“你还笑！看你回来不把你腿打折！还学会搞同性恋！”江先生这话刚说完，江恒殊就听见电话那头江先生大叫道，“诶诶诶，你掐干什？”
江恒殊再次哑然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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