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真眨眨眼睛,被江恒殊影响,也将身体坐直,他看着江恒殊,不知道江恒殊接下来要说出什样话来。
“叫江恒殊,来自鹤溪江家,祖上做点小本生意,后来经过几代生意逐渐做大,父亲是鹤鸣集团董事长,母亲是建大校长。”
傅真直接就愣住,他想过江恒殊家庭条件应该不错,但是不曾想他会来自鹤溪江家,他从前时候虽然对家里生意不怎关心,却也是听过这个江家。
他呆呆地看着自己眼前江恒殊,完全没有办法想象江家唯继承人,有天会在工地上陪着自己起打工,他想起那时江恒殊每天穿着蓝色工作服在工地上扛着沙袋穿梭,依旧觉得不真实。
过好会儿,傅真才重新找回自己声音,他向江恒殊问:“你……你怎会到工地上?”
间爱恨,还有他《沙州纪事》与《春华山》。
“……《春华山》是两年前拍摄,本来是毕业作品,后来因为与唐弯弯恩怨,被彻底封杀,不知道赵金是从什地方得到它,想过几天把关于赵金窃取《春华山》证据全部放出来,只是这做话,必定会引起唐弯弯他们注意,他们可能起帮着赵金反扑,到时候们会遇到些棘手事,你工作可能也会受到影响……”
傅真声音越来越小,虽然他还不知道江恒殊现在是做什工作,但是想到他可能会跟自己样被傅见琛他们打压得只能到工地上,傅真就觉得心疼得厉害。
其实现在这样也挺好,他和江恒殊有自己家,他们可以幸福快乐地过完这生,这是他在被刚刚赶出傅家那段时间想都不敢想事。
他只是有点不甘心,自己心血被另外个人窃走糟蹋,但这件事随着时间点点流走,终有天也会被他忘在脑后。
对此江恒殊解释说:“可能是迟到中二病发作,在大学毕业后出国做几年雇佣兵,
傅真呼口气,对江恒殊说:“算,就这样吧。”
他什也不去做,只要能够守护好他们此刻安宁。
江恒殊安静听着傅真讲述,等到傅真沉默下来时候,他轻声对傅真说:“想做什就去做吧,不用顾忌,有什需要帮忙,跟说声就好。”
傅真抬起头,灯光下,江恒殊湛蓝眼睛倒映着自己身影,傅真仿佛突然之间从心底生出股力量来,他感觉自己并不是那渺小。
江恒殊坐直身体,将后背挺直,以种前所未有郑重,对傅真说:“很抱歉,直没有向你正式介绍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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