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得禄连忙关切问道:“陛下您哪里不舒服?奴婢跟您叫太医来吧?”
齐暄宜冷着脸道:“钟得禄,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跟朕糊涂呢?朕现在要什药你不知道?这个太监总管你要是不想当,朕可以马上换人。”
陛下近来愈加喜怒无常,钟得禄再不敢多嘴,赶紧去太医院为齐暄宜取药来。
午后日头昏昏沉沉,庭前葱茏绿树洒下片浓荫,齐暄宜把玩着手里玉瓶,半信半疑问道:“这药真行吗?”
钟得禄脸上露出得意表情,回答道:“陛下您就放心吧,这药先皇用过都说好。”
师有没有预料到今日这幕。
萧鹤不再说话,只站在那里,他脊背挺直,瘦长影子映在身后巨大屏风上,亭亭若竹。
齐暄宜心中其实急得不行,再这耽误下去,就没办法白日宣*。只是萧鹤这大男人,比自己几乎高出半个头来,想要强上好像不太行,让人把他绑在床上也不是不可以,但总归要少很多趣味,不到万不得已情况下,齐暄宜是不愿意这样。
他打算派人去仔细查查这个萧鹤身份背景,找到他软肋,他就不信搞不定这个男人。
“朕再给你两个时辰好好想想,希望晚上朕来时候,你能给朕个满意答案。”齐暄宜说完,拂袖离开。
齐暄宜点点头,先皇在这方面确是很有研究,可以信任。
“行,”他把这玉瓶收入怀中,又对钟得禄说,“不好用朕拿你是问。”
钟得禄顿时苦起张脸,恨不得在齐暄宜之前亲自为他试试这药功效,只恨他不算是个完整男人,就算是把他泡进药桶里面,也无济于事。
晚上齐暄宜再来到关雎宫时,却见萧鹤手中持着片尖锐瓷片,划在脸上,已经有血珠从伤口处渗出来,他问齐暄宜:“陛下,您是只喜欢草民这张脸吗?”
“是啊。”齐暄宜呲着口小白牙,毫不否认自己就是个道德败坏看重色相庸俗烂人。
关雎宫内只剩下萧鹤人,腻人香气似乎也随着皇帝离开淡许多。
关雎宫外,钟得禄踩着小碎步跟在他身后询问道:“陛下现在可是要回御书房批阅奏折?”
“还批什奏折!”齐暄宜白钟得禄眼,他这个皇帝迟早要完,人力如何顽抗都难及天意,况且他本就不是个能吃苦人。
正好前段时间还总有人骂他懒政,现在他就让他们每句都不落空,这些人要是知道他们那句话能有这大分量,怕是做梦都要笑醒吧。
“你去给朕拿些药来。”齐暄宜转头像钟得禄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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